方茴呢,眼不見心不煩,在樓下窩著,心里倒沒有不滿。助理和藝人情同姐妹的不是沒有,她和夏以桐關(guān)系就很好,偶爾也會打趣開玩笑。但是陸飲冰明顯不是那種能和助理做姐妹的人,也不喜歡冒犯到她頭上的人,一次兩次看在以前的面子上就算了,三四五次就要掂量掂量了。
斗地主么?既然以前也這樣,那就是她的工作。夏以桐出門方茴還要負(fù)責(zé)拎大包小包,鞍前馬后的伺候著,小西同樣是,要記得自己的職務(wù)。
咎由自取,回來自己安慰完還得勸勸她,不讓她心有怨。
兩個小時后,小西左手按摩著自己的右手回來了,方茴招呼她上床,給她按摩經(jīng)絡(luò),打算好聲安慰后,開始講道理。剛安慰到一半,耳邊呼吸一沉,小西整個人陷入了夢鄉(xiāng),還是笑著的,一點(diǎn)兒怒意沒見著。
這傻子。
方茴丟開她手,丟完又緊張地看向小西的臉,松口氣,幸好沒被她弄醒。
剛睡著這么丟都不醒,真的是心大。很難想象要不是自己及時收了她,以后遇到騙子估計被人賣了還幫人數(shù)錢呢,也有可能傻人有傻福,誰知道呢?
反正現(xiàn)在這傻子是她的了。
方茴把燈關(guān)了躺下來,小西哼唧了一聲,伸手摸到方茴身上,喃喃道:“脫衣服……”
“你怎么不脫?”方茴故意貼著她的耳朵說。
小西手在自己肩膀上拽了幾下,帶著點(diǎn)哭腔道:“脫不動……”
方茴:“好好好,我?guī)湍忝?。?
小西舉起雙手來,方茴三下五除二地把她和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脫了,連內(nèi)褲都不剩一條,臉對著臉抱在一起睡了。
樓上則沒有這么安靜。陸飲冰是洗過澡的,夏以桐則沒有。后來小西在這里當(dāng)“苦力”,夏以桐也不好去浴室洗澡,所以等小西走后,她才把自己洗洗干凈上床。
一樣的流程脫了個精光,夏以桐把陸飲冰一抱,貼著她的肩膀打算睡了,前三天都挺那什么的,為了可持續(xù)發(fā)展,還是悠著點(diǎn)吧。
她剛合上眼睛,陸飲冰的手就開始游走起來。睡覺的時候摸來摸去很平常,不一定是因?yàn)?*,就是摸著舒服,夏以桐閉著眼在她皮膚上蹭了蹭,打了個哈欠,沒在意。
直到陸飲冰的手分開了她的雙腿。
夏以桐將腿一并,失敗了,問道:“……不睡覺嗎?”
陸飲冰道:“你不是說我老了嗎?我就想證明一下我自己?!?
“我什么時候說你老了?”夏以桐奇道。
陸飲冰:“昨天回家的時候說的,你說我上了年紀(jì)。你腦子沒病,怎么比我記性還不好?!?
夏以桐:“……”
不是,她記性是沒問題,但是她沒把記性放在這上面啊,還有,她以為昨天這事兒已經(jīng)解決了,原來在這兒等著她呢。話又說回來,就現(xiàn)在陸飲冰的記性,能把這句話記得這么牢,可見是記了多深。
夏以桐嘆為觀止。
陸飲冰見她遲遲不說話,而且表情復(fù)雜,看起來似乎對自己頗有微詞。有那么一點(diǎn)兒生氣,更多的是羞惱。所以等不及夏以桐再說話了,直接以吻封緘,因?yàn)橥┙阋婚_口,她可能會惱羞成怒致死。
總之陸飲冰為了證明自己,展現(xiàn)了她良好的體力,最后夏以桐怎么跪伏在在床上哭著求饒,無須贅述。
第二天夏以桐沒起床,早午飯都是陸飲冰端上去伺候她吃的,方茴和小西抱著游泳圈去海灘上浪去了。
等到下午,從床上爬起來的夏以桐也去了海灘,沒帶陸飲冰,她生氣了。為了賠罪,陸飲冰準(zhǔn)備了當(dāng)天的晚餐,全海鮮宴,非常豐盛。
小西的懲罰改成了隔天一次,因?yàn)殛戯嫳迦?,不能浪費(fèi)時間玩。小西歡呼雀躍,長了教訓(xùn),所以摟住方茴脖子叭叭親臉,陸飲冰看向一邊一心吃飯都不正眼看她的夏以桐,嘆了口氣。
緊接著一道危險的目光射過去,小西和方茴專心低頭吃飯,噤若寒蟬。
小打小鬧小吵怡情的生活白駒過隙,很快到了尾聲。
夏以桐收拾回國的行李,陸飲冰坐在床沿指揮,夏以桐看向床頭柜,道:“把我那個瓶子拿過來?!?
陸飲冰給她遞過去裝進(jìn)行李箱。
夏以桐問:“你沒打開過嗎?”
陸飲冰說:“打開過,數(shù)清楚了,四十九顆?!?
夏以桐又說:“你有沒有……”
陸飲冰:“有沒有什么。”
“沒什么,挺好的?!毕囊酝┹p輕笑了笑,手將瓶子往上一拋,又落回到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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