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們老張家的小孩太少了,有了這些孩子以后我們張家堂真正的開枝散葉?!?
聊了半小時三爺爺回去了。
二狗和花鈴送他回去的。
這一晚上,家家戶戶都失眠了,就連張花城也和王琳聊天聊到半夜。
“黑子和狗蛋這時候應(yīng)該在船上了吧?”
張花城看了看外面皎潔的月光。
茫茫大海上,一艘貨船正在海上顛簸著,時不時還有船員的喊聲。
魚艙里已經(jīng)坐滿人了,狗蛋緊緊地靠在黑子身上,魚艙昏暗腥臭,只有魚艙縫隙間通過一道道月光。
“哥,還要多久???我們不能上去嗎?我想尿尿?!崩罨⒌牡艿茈y受得不行,特別是有人吐酸水,這里面的味道要多難聞就多難聞。
“外面起風(fēng)了,怕是不能上去了,忍一忍吧,睡一覺就能到地方了?!?
李虎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胸口的錢。
他眼神盯著前面幾個男子,這幾個男子一個個眼神兇狠,估計干的也是要命的買賣。
黑子也是如此。
如果不是他們?nèi)硕?,這幾個男子怕是已經(jīng)打他們主意了,以前他們在這里什么事都遇到過,一般不招惹到他們身上就不用去理會。
不知過了多久,一個男子不知不覺挪到了狗蛋身旁,漆黑的魚艙中沒幾個人注意到。
狗蛋正在睡覺,就在這個男子手伸向狗蛋時,一把雪亮的刀子按在了他的脖子上。
散發(fā)著冰冷氣息的刀子讓男子不敢動了,他這時才看到黑子一雙沒有感情的眼神正盯著他。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男子額頭已全是冷汗,他想退回去,但他感覺只要自己一動黑子就會給他一刀。
“不知死活的東西?!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