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沈慈說到做到,沒有畫餅!
面包車后廂打開,兩個快遞師傅一起將東西卸了下來,四個箱子占不了多大的地方,而那箱子上標(biāo)注的品牌「哈珀」,已經(jīng)告訴了所有人這里面是什么東西。
「我靠,真的是哈珀!」
「四臺哈珀,沈慈真捐啊」
「我太冒昧了,我他媽像個小丑還笑話別人?!?
「沈慈贏了,那個女生要在操場喊自己是傻逼了!」
沈慈并沒有表現(xiàn)出多欣喜的情緒,一臉漠然的走到目瞪口呆的林璧綺身前:你要不要打開組裝一下驗驗真假還是我直接把訂單截圖給你看
林璧綺回過神,臉色比吃了屎還難看,短短幾秒已是由白轉(zhuǎn)紅,再由紅轉(zhuǎn)黑:沈慈,你故意的是不是
故意我故意什么了沈慈面露疑惑,反問道:不一直都是你在故意嗎故意想要激怒我,故意想要給我難堪,故意要引導(dǎo)所有人一起看我的笑話。
我是在配合你啊,你看你,我真配合了,你又不高興了。
還是說只能我來當(dāng)那個笑話,而你不行那你也有點太婊了吧
沈慈語氣很輕很輕,好像這一切于她而根本就是無足輕重的一件事,可就是她這般無所謂的態(tài)度,才更是狠狠地踐踏了林璧綺的自尊心。
林璧綺此時只有一個感覺,就是沈慈根本就沒有把她放在眼里。
事實也確實如此,沈慈有自己的節(jié)奏,她深知自己現(xiàn)在除了有錢并沒有其他依仗,所以對黎霄、對黎氏以及對林璧綺都呈現(xiàn)出一種不招惹的擱置狀態(tài)。
她需要時間、需要積累,需要等有一天自己足夠強(qiáng)大,才會出手和這些人清算「舊賬」。
但奈何總有人不識趣,非要在她面前上躥下跳,那她也只能小施懲戒,讓對方長點記性吃些苦頭。
愿賭服輸,大家可都看著呢。沈慈說著又微微歪頭,眉心緊蹙的質(zhì)疑道:但我覺得你長了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你特別像會說話不算數(shù)的人。
一激,正中林璧綺下懷。
她眼眸一瞪,怒道:你少胡說八道,你真以為我不敢受罰
沈慈笑然:你最好是敢,你要是耍賴,以后你就別叫林璧綺了,改叫林碧池,畢竟只有碧池才會做出死不認(rèn)賬這種事。
一句話,逗的周圍的同學(xué)都沒忍住笑出聲來。
「噗,沈慈好會罵!」
「可以笑嗎我他媽忍不住了!」
「林碧池可還行,碧池哈哈哈哈哈?!?
林璧綺被周圍的笑聲刺激的面紅耳赤,當(dāng)即淚眼朦朧的看向黎霄,委屈的道:黎霄哥,這就是你喜歡的女生,你自己看看她有多惡毒!
打賭是你情我愿的,你現(xiàn)在輸了反倒說沈慈惡毒那要是沈慈輸了,你會放過她嗎顧憐星氣道。
黎霄剛從四臺天文望遠(yuǎn)鏡的震驚中回過神來,根本就沒心思聽林璧綺的話。
他難以置信的看向沈慈,嘴巴蠕動了半晌還是震驚的問道:這些是……你自己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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