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濯一翻話自然得到在場的修士的同意,且現(xiàn)在情況緊急,已容不得他們再拖延下去,若再不自救,靈力耗完時又來不及用丹藥補充,那么只能被變異的沼澤怪吞食盡殆。而且他們這次確實倒霉,這一頭竟然有一千多只的變異沼澤怪,前仆后繼,讓他們分-身乏術(shù)。
司凌沒有吭聲,和小紅妹子傳音,“小紅妹妹,你問問你主人,它的妖火能對付這么多的沼澤怪么?”
小紅妹妹乖巧地去問了,然后司凌被妖獸大爺撓爪子了。被質(zhì)疑的妖獸大爺直接噴出一口妖火瞬間解決了后面一群撲向司凌的變異沼澤怪,然后牛逼哄哄地斜眼盯著他。司凌見狀,心里再一次確定了重天的強大,也越發(fā)的好奇起它的血統(tǒng)來。
“司公子,這些沼澤怪不是主人的對手,你小瞧主人了。主人說,以后不要問這種蠢透的問題了?!?
“……”
司凌被這鄙視的語氣弄得心情不爽,想了想,直接將魂力覆上靈劍,一劍便將變異沼澤怪砍成兩截,連妖丹都直接爆了,死得不能再死。司凌再一次證實到自己的魂力對妖獸有克制作用,頓時信心大增晨,也不再遮掩自己的魂力。
司凌其實并不打算讓重天出手,其一是他想在實戰(zhàn)中煅練自己,其二是這些人和他有什么關(guān)系?他為毛要幫著他們?特別是蕭濯,他也看他不順眼。
看到重天出手,在場的修士自然大吃一驚,等再看司凌仿佛磕了仙丹一樣次次皆是一劍爆了那些變異的沼澤怪,便知道他并沒有將眼前這些沼澤怪放在眼里,完全有余力對付,他們的提議于他來說倒是顯得可有可無了。
先前那名黑臉的中年修士目光微黯,將希望移到了蕭濯身上。
對司凌和那只不起眼的妖獸的出手蕭濯也有幾分驚訝,他想起司凌還有一種??搜F的手段,頓時眸色微黯微,骨子里升起了一股不甘心,仿佛若是連這點都輸給了司凌,他離月千夜就更遠(yuǎn)了,當(dāng)下也沒再考慮那些修士的話,悶著頭開始?xì)⒐帧?
時間又過了一個時辰,那前仆后繼的變異沼澤怪漸漸地少了,那幾個修士的壓力輕了許多,便聚攏在一起商量突圍之法。
突然,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囟自谒玖杓绨蛏系难F直起身體,并且用肉肉的爪子拍了下司凌的臉,接著,小紅妹妹的傳音也過來了:“司公子,主人說沼澤下面有東西過來了,你要小心?!?
司凌心中一凜,問道:“能知道是什么嗎?”
“主人說,是一只經(jīng)過幾次進(jìn)化的沼澤怪。嗯,比那些普通的變異的沼澤怪的智商高了很多,是這片沼澤地的王者。”
聽罷司凌知道確實是個厲害的家伙,可能不會那般輕松了?!拔覀儸F(xiàn)在逃來得及么?”
“唔……主人說以你現(xiàn)在的實力不行,它的速度很快?!?
司凌深吸了口氣,一劍爆掉一只變異的沼澤怪,對那幾個修士喊道:“有一只很厲害的沼澤怪過來了,你們小心?!?
那些修士們面色微變,有兩個人將信將疑,但那黑臉修士和先前提議火攻的女修只是疑惑了下,便往司凌這邊聚集。見狀,那兩個修士也忙過來,只有蕭濯礙著面子,也不認(rèn)為自己比司凌差,拼著口氣沒理會。
司凌也沒閑著,邊殺沼澤怪的同時邊拿出一疊四品的火炎符,然后按著九宮八卦的方位布設(shè)陣法。靈符自然也可以布設(shè)陣法,與那些需要陣盤陣旗的陣法不太一樣,比較簡單,也是司凌這種對陣法沒有研究的人能設(shè)的。
“現(xiàn)在逃已經(jīng)來不及了,我要布置一個陣法,你們掩護(hù)我?!彼玖韬爸诘玫侥切┬奘康某兄Z后,便開始設(shè)靈陣。
見司凌直接拿出一疊四品靈符,如此的大手筆自然讓那些修士吃了一驚,頓時看司凌的目光不同了,皆暗暗猜測司凌或許是某個不能得罪的大門派的重要內(nèi)門弟子,雖然眼饞著他的靈符,可司凌表現(xiàn)出來的實力及他可能出自某個大門派的猜測皆讓他們生不起任何殺人奪寶之心,頓時也乖乖地按著司凌的吩咐去做。
就在司凌將要布設(shè)好陣法的時候,在場的人皆感受到了來自沼澤下方的異動,一種高階妖獸的威壓迎面而來,而且還是變異的高階妖獸,比普通的高階妖獸難應(yīng)付多了。
蕭濯也變了臉色,神色變幻不定,最后還是拉不下那臉進(jìn)司凌所布置的陣法內(nèi)接受司凌的保證,這比讓他死還要困難。
司凌也沒管他,隨著那強大的氣息越發(fā)的近,司凌布置的動作也越急,分秒必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