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結果就出來了。
“不用擔心,只是過敏而已?!?
此話一出,江曉月頓時驚聲道,“不可能!那明明就是可以讓牲口發(fā)情的獸藥!”
此語一出,眾人的眸光都看向她。
沈棠這個時候倒是開口道,“到底是什么藥,讓人拿去化驗一下不就行了?”
稍稍一頓,沈棠又笑吟吟地看向江曉月道,“剛剛來的路上,我就擔心用得上,所以就讓蔣阿姨帶著了。蔣阿姨知道的,我可碰都沒有碰一下那個包袱?!?
江曉月的面色微變。
沈棠也不管江曉月是什么臉色,就繼續(xù)開口道,“不過,我剛剛就想問你了,你為什么這么篤定,我包袱里面的,就是配種用的獸藥呢?你為什么又那么確定,梁秋滿同志就是中了我下的藥呢?”
“我,我......”
江曉月一瞬間,結結巴巴的,她半天才道,“那天來京城的時候,我,我們站在門口偷聽到了!你帶這包藥來,就是為了給梁秋滿同志下藥的!”
聞,陸縉也是面色微變,顯然也是想起來了那天發(fā)生的事情。
想起這個,江曉月立刻就有底氣多了,她趕緊道,“我就是因為這樣,所以才以為梁秋滿是中了藥的!”
“哦......”
沈棠拉長聲音,似笑非笑地看向江曉月,慢條斯理地問道,“且不說我?guī)У牡降资鞘裁?。那就當是你說的,配種獸藥,我倒是想問問你了,既然你都知道,我?guī)Я诉@種東西過來。那你為什么不直接告訴蔣阿姨呢?按照你的說法,你是擔心我什么時候悄悄下藥,那你直接告訴蔣阿姨,把東西扔了,不就行了?”
“我......”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