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曉月眨眨眼,一臉真誠地道,“蔣阿姨,我覺得,這種事情沒有必要瞞著您?!?
因為江曉月敏銳地感覺到了,其中有一些不對勁的地方。
如果自己隨便說話的話,反而可能會有什么不好的結(jié)果,既然這樣,還不如就不直說了。
讓沈棠自己交代出來。
況且,江曉月也覺得,如果真的是什么可以拿出來在明面上的事情,沈棠也不用讓陸縉幫忙瞞著蔣麗。
自己現(xiàn)在只要把這個事情拆穿,沈棠背地里干了什么,自然也很快就會被拆穿了。
沈棠卻也不生氣,就只是勾著唇角,眼里帶著些許的笑意,慢條斯理地道,“既然是我和陸縉同志說的,讓他幫忙瞞著,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沈棠看向陸縉,若有所思地問道,“難道說,是陸縉同志跟你說的?”
陸縉幾乎是立刻就道,“我沒有!”
說完,陸縉也蹙眉看向江曉月,皺著眉頭問道,“你是怎么知道的?我從來都沒有和人說過。”
“我......”
江曉月被兩個人逼問,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應(yīng)該要怎么回應(yīng),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不出來個所以然。
沈棠這樣還覺得不夠,還繼續(xù)慢悠悠地道,“而且啊,江曉月,我讓陸縉同志幫忙瞞著的事兒,也不是最近發(fā)生的。你難道那個時候就已經(jīng)知道了,覺得這件事情不應(yīng)該瞞著蔣阿姨,卻還是一直瞞著到現(xiàn)在嗎?”
“不是的!”.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