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可以對上了。
沈棠之前就聽蔣麗說過,陸縉現(xiàn)在雖然是人在不對,但是也有自己進修的想法,也沒有停止自己的學(xué)習(xí)。
沈棠對此,還覺得十分佩服。
現(xiàn)在他這么說,沈棠也沒有多想。
回去吃飯的時候,江母看見兩個人一起回來,臉色稍微難看一些,還對沈棠陰陽怪氣道,“這天天為了人家早起跑步,不容易吧?”
沈棠面不改色地懟回去,“您要是覺得這樣好的話,可以讓江曉月同志也天天早起跑步。不過,我不明白您說的‘為了人家’是為了誰,我只是為了我自己的身體健康而已?!?
江曉月肯定是起不來的,這會兒縮一下腦袋,對于兩個人說的話,就只當(dāng)是自己沒聽見。
蔣麗是對沈棠的這張嘴咬牙切齒的,心里只想罵人。
結(jié)果吳嬸偏偏這個時候出來,一邊說著手里面的飯菜很燙,一邊讓幾個人讓讓。
江母和江曉月只好讓開,說沈棠的事情,也就不了了之地過去了。
沈棠心里很清楚,吳嬸這是在幫著自己,所以就露出一個笑容,乖巧地過去幫著吳嬸拿東西。
江母看不上沈棠的這個樣子,甚至,江母還和江曉月很是明目張膽地道,“一天天就知道討好這些沒有用的人,你可不能學(xué)她,知道沒有?”
吳嬸的臉色稍稍有些難看,冷哼一聲,用力地把菜盤子放下,沒搭理這兩人。
江母的陰陽怪氣,是到了蔣麗下來之后,才停止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