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不太相信,但看他點頭,也沒追問,解釋道,“也不是。但是鄭蘭蘭畢竟是個女同志,這事兒我也不好和你商量,和蔣阿姨商量,更合適一點。人”
她也不想和陸縉有過多的接觸。
“那。鄭蘭蘭同志的事兒是因為這個......名字的事兒......”陸縉抿著唇,神色里帶著些許試探地問道,“要是我讓的話,你也能直接喊我名字嗎?”
沈棠:“......”
她不理解,陸縉為什么對名字的事情,執(zhí)念這么深。
但她也不是那么矯情的人,人家都已經(jīng)問到頭上,也只能嘆口氣,點頭道,“如果你愿意的話?!?
得償所愿的陸縉心情不錯。
按照陸縉的私心,他還想再和沈棠聊幾句。
不過看她似乎有些寒涼,他立刻收起自己的話頭,催促沈棠回去屋里。
不僅如此,晚上沈棠睡之前,還被敲響房門,送來一碗姜湯。
吳嬸送姜湯上來,看沈棠還沒打算休息,也沒急著離開,反而是跟沈棠進到房間里,曖昧地笑著道,“小棠啊,這姜湯,可是小縉特意讓我準備的?!?
陸縉?
“他傷風了嗎?”沈棠問。
吳嬸笑呵呵地道,“他身子骨可好著呢,一年到頭都沒得過什么病,這不明擺著是看你吹風了,怕你生病,所以才準備的嗎?小棠,小縉那孩子對你的心思,你看不出來?。俊?
她都看出來了,都替?zhèn)z人著急呢。
“吳嬸,您別開玩笑了,他能對我有什么心思?”沈棠卻完全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