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麗早就已經(jīng)看出來,江曉月不是什么指望學習能出人頭地的孩子,只不過是不好多說。
現(xiàn)在看見江曉月自己說不想去學校了,想著也就順勢說了,免得影響人家孩子的前途。
蔣麗是一片好心,卻是讓江曉月有苦說不出。
江曉月這次是哭也不敢繼續(xù)哭了,就怕蔣麗下一秒就讓自己去部隊,或者出去找工作。
她正在想著要怎么把話給拉回來的時候,就聽沈棠又繼續(xù)道,“學習是苦了點,但是你總不能這也不想去,那也不想去吧?哪兒有一直不用吃苦的事兒呢?”
這話說的,江曉月咬牙切齒,滿眼都是恨意地看向沈棠,吃人的心都有了。
怎么什么事兒都有她了?
“我沒有。”江曉月的聲音還帶著哭腔,委屈哽咽地道,“我不是不想吃苦,我就是不明白,為什么同學們都要那么說我。我在家里養(yǎng)病,也沒有得罪過他們,生病之前,他們還不是這個樣子的。”
江曉月的外之意,就是沈棠在背地里,說了一些什么。
不過,沈棠卻不吃這套,她摸著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地道,“這個你不知道也是正常的,你沒有去上學,當然就不知道。那天做檢討的時候,徐景輝把事情的經(jīng)過都詳細地說了一遍,也說了為什么我的試題,會跑到你們的那邊去。然后吧......”
沈棠一頓,露出一點笑臉道,“就變成這樣了,可能是大家聽了徐景輝的話之后,都有自己的判斷了?!?
這句話,就把自己摘得干干凈凈。
她在學校可什么都沒說過,都是因為徐景輝說的話,都是因為徐景輝把她們兩個的事情“交代”了出去,所以才變成這樣的。
本來想栽贓沈棠在學校亂說的江曉月,這下就后路也被堵死,沒法再亂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