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名字,倒也不是什么少見的字。
看沈棠居然也給寫出來了,女人看著就更高興了。
不過,眼看著女人似乎有些猶豫,好像是想要和沈棠說什么,但是不好意思說一樣。
沈棠倒是明白對方在想什么,就只是笑笑道,“大姐,您要是還有什么別的想讓我寫的名字,一起寫了也可以?!?
沈棠這么一說,反到是女人不好意思起來,“哎呀,這也太麻煩你了?!?
“寫幾個字,有什么好麻煩的?”沈棠失笑,拿著筆道,“您說,我?guī)湍鷮??!?
女人陸陸續(xù)續(xù)地報上幾個名字,聽說是她丈夫和幾個孩子的名字。
等沈棠都寫完了之后,女人還借來筆,在上面畫了點什么。
發(fā)現(xiàn)沈棠在看,女人就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我不認字,所以這你寫了,我也不知道是寫的誰。我標一下,回去就能讓他們知道了?!?
女人看著上面的名字,也不知道是說給自己聽的,還是說給沈棠聽的,“總不能娃娃活一輩子,連自己的名字怎么寫,都不知道吧?”
沈棠看著,心里有些說不出來的滋味兒。
聊天聊著聊著,就到了晚上。
眼看著就要關燈睡覺了。
女人再三確認自己可以帶著孩子睡在陸縉的鋪位上,才小心翼翼地帶著孩子過去。
陸縉靠在火車的內壁上,今天晚上沒打算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