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北聲指掌扣住了蘇曼瑩白細嫩的后脖頸,把她整個人壓到車門上,身下挺了挺,“信不信我在這兒把你辦了?”
蘇曼并不怕他,現(xiàn)在她是越發(fā)大膽了。
因為她知道蕭北聲不會真的傷害她,現(xiàn)在抓在她后頸上的手,也控制著力道。
蕭北聲不是顧子恒那種瘋狗。
她問:“我們現(xiàn)在算不算是男女朋友關系?”
蕭北聲沒料到她忽然這么問,微微一頓,“算?!?
“我的男朋友這些天沒聯(lián)系我,陪著別的女人,那么我去相個親,也不是很過分吧?”
蕭北聲氣笑了,視線移到了她殷紅飽滿的唇上,“嘴這么硬,欠教訓了?”
他這句話尾調(diào)微微上揚,像把鉤子,“教訓”兩個字,滾過他的舌尖,唇齒,吐出了曖昧的意蘊。
他打開車門,把蘇曼塞了進去,還鎖上了車。
他常年健身,蘇曼這個小身板在他面前,就是待宰的羔羊,嬌軟屋里的小動物,完全任由他擺弄。
蘇曼慌了神,“蕭北聲,不要……”
“什么不要?”
“……不要在這里?!?
蕭北聲挑了挑眉,“明白了,換個地方?!?
他松開她,下車繞到駕駛座開車。
蘇曼一臉問號。
等他坐回車上,蘇曼著急辯解:“你在想什么?我不是那個意思?!?
“我有這個意思,幾天不見了,挺想你的,想你,也想別的。”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