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跟一個酩酊大醉的大肚矮倭瓜男勾肩搭背走過,看到她,打招呼:
“初初,今天晚上你晚班?”
慕初初說:“喝了一天了,再晚班是要老娘死?回宿舍睡一覺......”
倭瓜男聽到“睡”字,耷拉的浮腫眼皮,驀地睜開,口齒不清大喊:
“睡——!睡死你個小娘們!”
那同事忙嗲著聲音哄他:
“睡,這就去睡?!?
同事給慕初初使了個眼色,就扛著男人,亦或者是,被男人摟著,兩道身影,歪歪斜斜,東倒西歪,往某個方向去了。
那個方向,慕初初去過不少次,就是她們這些陪酒女,帶著客人去服務的地方。
她現(xiàn)在的工作,就是在ktv做陪酒。
業(yè)內(nèi)稱“公主”。
這個行當,都有一些上不得臺面的勾當,不僅要陪酒,還要陪其他東西。
其實蕭北聲并沒有在她的背調(diào)上做手腳,她要是想找相似的工作,有鼎盛這個履歷,她也能找一份不錯的工作。
又或者,想改行,也依舊能體面地過活,在海城立足。
養(yǎng)活自己和母親,不是問題。
但是正經(jīng)工作,哪里有做這一行,來錢快?
那天從蕭北聲口里,知道真相后,慕初初的心就死了,她覺得自己這輩子,徹底爛了。
沒有翻身的可能了。
而這場人生悲劇,還是一個無妄之災。
她原以為罪大惡極的哥哥,不過是被那些有錢人,利用手段,推出去稱了一個背鍋的。
她也連帶著她哥哥,背上了一個本不屬于她的“污點”。
那便索性自暴自棄。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