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衣物沾上了酒水和臟污。
于家小少爺,好不狼狽。
“還敢反抗,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兄弟們,上!讓他知道自己幾斤幾兩。”
四個人圍了過去,對著地上的于瀚銘拳打腳踢:
“今晚就廢了他兩條腿?!?
“踢死他!”
“孬貨......呸!”
他們下手很重,于瀚銘嘴里里噴出血沫。
因為這些人是于家的人,酒吧的經(jīng)理不敢惹于家,對此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只要不出人命——
出了也沒事,反正于家會兜底。
許修遠(yuǎn)和于溫書都有些緊張,不由看向蕭北聲。
但是蕭北聲一動不動,閑坐看戲。
甚至還拿起酒杯,不緊不慢地呷了一口。
看這樣子,是對自己這個同母異父的弟弟真的冷漠麻木。
他們打得賣力,于瀚銘彎著腰,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了。
有人拎起一根胳膊粗的鐵棍,面容發(fā)狠,準(zhǔn)備往于瀚銘身上招呼。
“下手準(zhǔn)點啊,盡量別鬧出人命,不好收場,打他背后,那兒容易落個半癱?!?
鐵棍呼呼揮下去——
蕭北聲一個彈身而起,翻過了沙發(fā),大步飛身向前,長腿踢飛了那根鐵棍。
他又一個連環(huán)踢,把剛才那鐵棍的人踹趴下了。
蕭北聲長腿落地,他穩(wěn)穩(wěn)站定,“還打嗎?”
“你誰?!”其中一個人質(zhì)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