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曼被逗笑了,“沒有這么夸張。”
“怎么會夸張?之前時馨就是被剛煮出來的咖啡燙傷了,溫度剛達(dá)到沸點,她燙到的是手臂,當(dāng)時也跟你這么紅,她也沒在意,只是簡單沖了沖水,沒怎么處理,結(jié)果第二天起了很大的水泡,疼了她一個多月。”
喬時晏和蘇曼旁若無人。
洛顏頂瞧不起蘇曼的,她以前遇到的人,都是刺頭,但是她也有本事擺平,更多的,還是仗著蕭北聲的寵愛。
蕭北聲護(hù)短,即便是洛顏理虧,蕭北聲也能黑的說成白的,讓對方變成理虧的那一個。
但是現(xiàn)在,遇上了蘇曼這么個軟趴趴的受氣包,怎么戳都沒反應(yīng)。
還真沒意思。
洛顏勾著蕭北聲的手,帶著他到自己剛才的座位上坐下,“你想喝點什么嗎?”
“不用了?!?
“現(xiàn)在到登機,還有好一段時間,你撐得住嗎?昨晚你這么賣力,都沒怎么睡呢。”
洛顏的聲音不大不小,剛剛好能讓蘇曼那邊聽到。
蘇曼毫無反應(yīng)。
她專心地讓喬時晏給自己冰敷,“看著差不多好了。也沒有剛才那種一碰就刺痛的感覺了。是不是可以了?”
“再多敷一會兒,不可以掉以輕心。”
“好好好,聽你的。哎,你可真慘,以前要管時馨,現(xiàn)在要管我,攤上我們,你得有操不完的心?!?
“我樂意操心。能為你們操心,我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