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沈慈不用明說,喜子哥自己肯定也已經(jīng)看明白了。
“大家坐下吧?!鄙虼忍谷蛔匀舻目粗鴰兹说溃骸皠e說什么賠罪不賠罪的了,之前的事我已經(jīng)用我的方式解決了,從我離開的那一刻,那件事就算是結(jié)束了。”
本也不是什么上的了臺面的事兒,沈慈不愿多談,可也就這一句就足夠嚇得張恒不敢抬頭了。
“沈小姐有氣魄,回去我也好好收拾了他一頓,把他關(guān)在家一兩個月沒允許他出門了。”張贏天順著沈慈的話說道。
沈慈笑而不語,就張恒被揍成那副樣子,可不是得好好養(yǎng)上一兩個月?不然哪有臉出門見人?
這時,閆文喜突然輕聲開口道:“本性這東西是很難改的,我沒其他要求,阿慈是我妹妹,以后在瓏城你們可不要再觸她的霉頭了?!?
“那是一定的呀!”張贏天連連點頭,面對閆文喜,他再也沒了此前的強硬,一臉恭敬的端起酒杯:“我再罰一杯,喜子哥您不生氣就好?!?
閆文喜的手指在杯口緩緩滑動,一副漫不經(jīng)心的模樣道:“阿慈不生氣,我自然不會生氣?!?
“沈慈小姐,我們喝一個吧?!鼻仂现鲃佣似鹁票?,起身時桌子下的長腿伸出去用力踢了張贏天一腳。
他的目的性太強了,一直把重點放在喜子哥身上,其實沈慈才是重點,只要哄得沈慈高興,喜子哥這邊會不攻自破。
結(jié)果他這一腳好巧不巧,竟是一下子踢在了張贏天小腿的麻筋兒上,且力度還不小。
張贏天原本站的好好的,當即感覺左腳一麻,整個人瞬間失去了側(cè)重支點向左邊倒去。
“爸!”
“張董!”
張恒下意識驚叫一聲,秦煜也連忙放下酒杯去扶,還好張贏天扶住了一旁的椅子沒有摔的太狼狽,但這般失態(tài)也是讓他始料未及,再加上連干了半斤白酒,讓他一張臉憋的通紅。
“張董這個酒量就別這個喝法了,這才剛開始呢就喝多了?!鄙虼纫姞畛龃蛉?。
閆文喜也開口道:“既然我妹妹都說不生氣了,你們也不用太緊張了,趕緊坐下老老實實的吃完這頓飯就行了?!?
把氣氛搞得這么緊繃,浪費了這一桌的好酒好菜。
張贏天一臉尷尬的點了點頭,秦煜更是無語的嘆了口氣,坐下后又把酒重新端了起來:“沈小姐,我敬你?!?
沈慈大大方方的回敬,一旁的閆文喜起筷第一夾就是先給沈慈夾了一塊膏蟹:“這家的膏蟹非常好吃,你嘗嘗?!?
“謝謝哥?!?
見閆文喜動筷了,其他人也紛紛拿起筷子吃了起來,只是不再提先前那件事倒是讓這飯桌上失去了話題,氣氛一時間有些凝結(jié)。
秦煜見狀主動開口道:“喜子哥,其實今天張董還有另外一件重要的事想跟您說的?!?
“哦對,是?!睆堏A天反應(yīng)過來連忙點頭:“我想著賠罪嘛,總得帶上點誠意,這一頓飯肯定是不夠的?!?
沈慈嘴里啃著膏蟹,目光含笑的落在張贏天身上,她就知道對方醉翁之意不在酒,借著賠罪的引子對喜子哥另有所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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