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兒又不是收容所!”
蘇母不悅的沉著臉,只不過她雖然嘴上這么說,但其實并不會過多干涉兒子的決定。
她是一個沒有什么主見的女人,早些年依靠著丈夫,丈夫去世后她被迫接管了公司幾年,都是靠著丈夫留下的好人緣和人脈才沒有出什么大的差錯。
等兒子一畢業(yè),她馬上就把公司的擔(dān)子交給了兒子。
所以她就是有些貴太太的傲氣,實則誰的主她也做不了,更懂得在外面要給兒子留足面子,不干涉他的任何決定。
“你這話說的也太難聽了,小高又不是什么阿貓阿狗?!碧K哲遠(yuǎn)不愿再跟母親爭論這些,當(dāng)下隨意的岔開話題:“給我拿個水果。”
蘇母聞隨手在一旁的果籃里拿出一根香蕉。
蘇哲遠(yuǎn)見狀凝眉道:“我不是跟你說過我最近積食腹脹,吃不得香蕉這種水果的。小高這種事就記的特別清楚?!?
“還不是讓你給我氣的!”蘇母瞪兒子一眼,轉(zhuǎn)頭換了顆柚子:“她記的清楚,那就讓她在醫(yī)院好好伺候你,我一會兒要去打麻將了!”
“你別一會兒了,你趕緊現(xiàn)在就去吧。”蘇哲遠(yuǎn)嫌棄的揮了揮手。
蘇母瞪眼:“嘖!”
這時,病房的門突然被敲響了,那門半開著,沈慈手里拎著一個果籃探了個頭進來。
“蘇老板!”
“沈小姐,快請進!”
蘇哲遠(yuǎn)見沈慈來了,連忙招呼她。自己也要試圖坐起來,卻不想扯動了腰上的傷痛的他一陣齜牙咧嘴。
“你快躺著吧,受傷了就得靜養(yǎng)?!鄙虼纫姞钸B忙開口,順手將果籃放在了桌子上。
蘇母看見沈慈,一雙眼睛亮晶晶的盯著她看。
哎呀,真漂亮的姑娘啊,又高又白,氣質(zhì)還好。
“阿姨好。”沈慈看見蘇母禮貌的打了個招呼。
蘇母臉上洋溢出真切的笑容,連連點頭回應(yīng):“你好你好,你是哲遠(yuǎn)的朋友嗎?”
“呃,準(zhǔn)確來說我是來和蘇老板談生意的?!鄙虼冉忉尅?
蘇哲遠(yuǎn)看著母親臉上的表情就知道她腦子里在想什么,當(dāng)下不禁無奈的說道:“剛剛打電話的時候你不是在旁邊嗎?”
“???”蘇母一驚,再看向沈慈時表情完全變了:“要收購瑰麗的那個老板是你???”
沈慈含笑點頭:“是我阿姨?!?
“你才多大啊?”
這現(xiàn)在的年輕人已經(jīng)有這樣的財富了嗎?這姑娘看上去比哲遠(yuǎn)還要小好幾歲呢!
沈慈笑而不語,蘇哲遠(yuǎn)則催促道:“好了媽,我和沈小姐要談生意了,你不是要去打麻將嗎?快去吧?!?
蘇母點了點頭,往往這個時候她都是十分配合兒子的,畢竟兒子現(xiàn)在是公司的老板,總不能在外人面前失了面子。
“那你們聊?!?
“阿姨再見?!?
待蘇母離開,沈慈才目露關(guān)切的詢問蘇哲遠(yuǎn):“蘇老板你沒事兒吧?傷的重不重?”
“還好,輕微骨裂。”蘇哲遠(yuǎn)自嘲一笑:“以后洗澡的時候可不敢亂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