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到銀行,牛小田辦理了一張新卡,又從另一張卡上,轉(zhuǎn)過去五千萬。
然后,瀟灑地拍在安悅的手上,安悅一臉甜蜜,周身自帶光環(huán)。
這狗糧,絕對能噎死人!
柜臺女職員看向安悅的眼神,滿滿都是仇恨,拉開抽屜拿起鏡子照了照,又嘆了口氣,自愧不如。
安悅止不住笑意,下巴抬老高,這么大的一筆錢,交給自己管理,不止代表跟牛小田的關(guān)系非比尋常,也是絕對信任。
這筆錢,當(dāng)然是讓安悅幫忙投資生財?shù)摹?
只要能賺五百萬,那就可以讓萬花敬佩小田哥的資本運(yùn)營能力。
對了,資本運(yùn)營是啥意思?
牛小田打算正經(jīng)八百的抽空查一查,深入了解下,增長些學(xué)問。
從銀行出來,兩人直奔大紅美發(fā)店。
理發(fā)也是大事兒,事關(guān)小田哥的對外形象。
再說了,天氣漸漸熱了,短發(fā)清爽,洗臉時可以連頭一塊都洗了!
在安悅的強(qiáng)力干涉下,牛小田沒理成偽球迷的頭型,卻堅持剃了板寸。
照照鏡子,英姿勃發(fā),非常滿意!
離開美發(fā)店,牛小田正要上車,就見一個中年男人,穿著環(huán)衛(wèi)工的桔紅色制服,推著個垃圾車,緩步走了過來。
張勇彪!
好久不見,咋瞅著還是那么惡心人呢?
一邊推車走,張勇彪一邊撿起地上的煙頭,像是個霜打的茄子,蔫的不能再蔫了!
抬頭看見抱著膀的牛小田,張勇彪的眼睛頓時瞪大了。
“牛,?!?
啪啪!
張勇彪使勁抽了自己兩個耳光,咣當(dāng)一腳,踢在垃圾車上,車子跑出去很遠(yuǎn),撞在燈柱桿上。
張勇彪捂著腳蹲下來,疼得嘴里直嘶吼!
“張勇彪,做人不能心懷惡念,遭報應(yīng)了吧!”牛小田笑嘻嘻地走過去。
“俺,俺忍不??!”張勇彪又抽了自己一個耳光。
“來,跟我一起念,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牛小田耐心開導(dǎo)。
“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這就對了,別對老子有壞心思,就能活得安生……”
還想再教育幾句,牛小田就被安悅過來拉上了車,紅奔奔就在張勇彪身邊疾馳而過。
“黃平野太可怕了,居然把人改造成這幅樣子?!卑矏傂挠杏嗉隆?
“我覺得挺好,省得他危害社會?!迸P√锊灰詾槿弧?
“話雖如此,但這么做,也太過了,這不是個完整的人?!?
“昨日的黃平野抓不住我,現(xiàn)在更不可能,只能是朋友關(guān)系。”牛小田暗示。
“嗯,自身強(qiáng)大了,誰也不能左右你?!卑矏偽⑿c(diǎn)頭。
紅奔奔剛駛出青云鎮(zhèn),就見路邊幾名工人,正在設(shè)置工程擋板,上面幾個大字,晴田酒店施工現(xiàn)場。
“這里怎么也要蓋酒店?”牛小田疑惑道。
“小田,你什么腦子,范志輝過年時找過你,這酒店還有你的股份呢!”安悅皺眉提醒。
想起來了,三人參股的酒店,牛小田沒拿錢,入的是干股。
不能怪小田哥健忘,最近的進(jìn)賬都很大,百萬千萬的,這種小事兒完全不在日程表上。
“范志輝用心良苦,但注定竹籃打水一場空?!卑矏偢锌馈?
“啥意思?”
“裝迷糊吧!”安悅輕哼,“晴田酒店,范雨晴,牛小田,各取一個字,明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