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飛的喉嚨被瞬間割開,他滿臉驚恐地踉蹌而退,雙手死死捂住自己的脖子,用難以置信地眼神看向景云輝,嘴巴一開一合,似乎在問,他為什么要這么做。
但此時的羅飛,已然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此情此景,把羅飛的手下人都驚呆了,人們一個個瞪大眼睛,臉上的表情,無不是又驚又駭。
這時候,死魚身形一晃,仿佛鬼魅一般閃向?qū)Ψ降娜巳?,人到,刀也到了,他使用的,依舊是那把小折疊刀。
死魚的出手,是把快準(zhǔn)狠拿捏到了極致,他的每一刀攻出去,要么是劃開對方的喉嚨,要么是直插對方的心臟。
只要被他擊中,無一例外,皆是當(dāng)場斃命。
只眨眼的工夫,倒在死魚刀下的漢子,已有七人之多,剩下的幾人,臉色慘白,嚇得連連后退,調(diào)頭就跑。
可是倉庫的門,早已被白英堵死。
他掰著手指頭,指關(guān)節(jié)發(fā)出嘎嘎的脆響聲,看著跑向自己的幾名大漢,冷笑著說道:“此路不通。”
說話之間,白英從后腰緩緩拔出一把開山刀。
他的眼睛,似乎都變成了墨黑色。
其中蘊藏著濃濃的殺機(jī)。
那幾名漢子,驚恐地瞪大眼睛。
此時他們才意識到,對方這三人,根本沒打算留他們的活口。
橫豎都死,還不如拼了,或許能搏出一條生路!
幾名大漢相互看看,各自舉刀,沖向白英。
白英哼笑出聲,持刀迎了上去,與幾名大漢戰(zhàn)到一起。
這場交戰(zhàn),爆發(fā)的快,結(jié)束的也快。
前后的時間,連十分鐘都不到,倉庫里,以羅飛為首的十幾號人,被景云輝、白英、死魚殺得干干凈凈。
沒有留下一個活口。
恐怖的是,景云輝三人身上,都沒有沾上多少血,說明他們在動手的時候,完全是游刃有余,刻意躲避開血水的噴濺。
一刀放倒最后一名大漢,白英吁了口氣,隨手在尸體身上蹭了蹭開山刀上的血跡,問道:“輝哥,把這里燒了吧?”
“別搞那么大的動靜,走了?!?
白英哦了一聲,轉(zhuǎn)身向外走去。
路過被打暈在地的大漢身邊時,白英還沒忘狠狠補(bǔ)上一刀。
景云輝即將走出倉庫大門的近前,突然又停下腳步,對白英和死魚說道:“你倆回車?yán)锏任遥野熏F(xiàn)場再布置一下,做成黑幫仇殺的樣子?!?
“輝哥,我?guī)湍悖 ?
“不用,去車?yán)锏任??!?
“好?!?
白英和死魚快步向己方停車的方向走去。
景云輝則是拿出手機(jī),給苗偉奇快速發(fā)送過去一條短信:青柏路二十五號,羅飛老巢,毒品已被我找到,人已被我解決。
發(fā)送完信息,景云輝在倉庫里又轉(zhuǎn)了一圈,確認(rèn)沒有留下活口,以及己方的痕跡,他這才離開倉庫。
三人乘車返回市內(nèi)。
他們來的無聲無息,走的也是了無痕跡,仿佛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
也就在景云輝等人離開后不久,相隔僅僅二十幾分鐘,急促的警笛聲響起,數(shù)輛警車來到二十五號倉庫。
當(dāng)大批的警察沖進(jìn)倉庫里時,被里面的場景嚇了一跳。
地上橫七豎八,全是尸體,仔細(xì)數(shù)數(shù),共有十四人之多,其中便包括這段時間,一直被警方暗中調(diào)查的羅飛。
令警方又驚又喜的是,他們在現(xiàn)場發(fā)現(xiàn)了大批量的毒品,而且還都是危害極大的四號海洛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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