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要想俏,一身孝。
白色的唐裝穿在景云輝身上,顯得整個人清雅,又高貴。
會展中心。
今天,這里可是人頭攢動,絡(luò)繹不絕。
景云輝抵達會場后,立刻引來在場眾人的目光。
很多人都想湊過來,和景云輝打招呼,可惜根本靠不上前。
相隔數(shù)米,便被警衛(wèi)員攔下。
德譽拍賣行的負責(zé)人張濤,親自接待景云輝。
把他讓到第一排正中間的位置。
景云輝向會場環(huán)視一圈。
座位大多都已坐滿,另有不少人站在過道上。
會場的四周,站了一圈的記者,長槍短炮的,閃光燈閃爍個不停。
現(xiàn)場的記者,不僅有拉蘇本地的媒體,還有不少外地的媒體,其中不乏從首都杉馬那過來的。
景云輝看看手表,時間差不多了,他對一旁的張濤說道:“張先生,可以開始了。”
張濤小聲問道:“市長要不要上臺講兩句?”
景云輝樂了,說道:“現(xiàn)在應(yīng)該沒人愿意聽我講話,直接上主菜吧!”
張濤也樂了,點頭應(yīng)道:“好的!市長!”
接下來,主持人做了簡短的開場白。
幽默風(fēng)趣了一番,而后主持人宣布,拍賣會正式開始。
第一張賭牌的拍賣,底價是兩百萬美元,每次的加價,不得低于十萬美元。
拍賣剛一開始,下面舉牌的人便連成一片。
那陣勢,讓丁月琴這個經(jīng)驗豐富的拍賣師都看得一愣一愣的。
她笑容滿面地柔聲說道:“大家不要急,一個一個的來!”
“兩百五十萬!”
一名中年人高舉著牌子,大聲喊道。
“好!這位先生出價兩百五十萬美元,還有沒有出價更……”
“三百萬!”
“這位先生出價三百萬……”
“三百五十萬!”
“這位先生……”
“四百萬!”
丁月琴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完,下面的報價聲此起彼伏。
也就僅僅幾分鐘的時間,賭牌的價格已經(jīng)被推高到一千兩百萬美元。
可就是這么高的價格,會場內(nèi)舉牌人依舊眾多。
其中,泰澤集團的代表梁仁新、飛虎集團的副總?cè)巫蠇?、老街賭場的代表馬澤洪,他們幾人競爭最積極,出價也最堅定。
手中的牌子,幾乎就一直舉著,從沒放下過。
隨著叫價越來越高,梁仁新和任紫嬌面色如常,看得出來,他倆都屬于財大氣粗,底氣十足的那一類。
反倒是馬澤洪,雖然還在繼續(xù)高舉著牌子,但腦門已經(jīng)冒出汗珠子。
賭牌的競拍,比他們想象中還要激烈。
尤其是泰澤集團,人家是開銀行的,軍政兩界通吃,叫價時,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完全是勢在必得的架勢。
己方真的能競爭得過泰澤集團嗎?
當(dāng)叫價已超過三千萬美元的時候,競拍的人漸漸少了。
就連馬澤洪的舉牌,也遠沒有剛開始時那么堅定。
他不停地看向左右的同伴。
已經(jīng)超過三千萬美元了,己方還要繼續(xù)競拍嗎?
這可是三千多萬美元啊!
一眾賭場老板們,也都是滿頭滿臉的汗珠子。
一名老板氣不過地小聲抱怨道:“泰澤集團是擺明了,就是想拿錢壓死我們啊!”
另一名老板眉頭緊鎖,湊到馬澤洪身旁,在他耳邊低聲細語道:“馬老,第一張賭牌我們不爭了,讓給泰澤集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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