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成員,也就是俗稱的國際刑警。
黎彰霖很少在國內(nèi)辦案,他的名字,也幾乎無人知曉。
女人能說出他的名字,這說明一點,她極有可能是刑警中心局的同志。
當然了,景云輝不能因為她說出一個名字,就完全信任她。
“賈曉赟是?”
“副局長!”
“他這個赟字,是怎么寫的?”
“上斌下貝?!?
景云輝點了點頭。
看來確實是刑警中心局的人沒錯了。
“你剛才的電話打給誰?”
“黎局?!?
“怎么說?”
“黎局說,你可以信任!”
說話時,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景云輝,眼珠子都快飛到他臉上,不漏過他表情任何一個細微的變化。
生死攸關(guān),她必須得謹慎。
景云輝暗暗皺眉。
他掏出香煙,點燃,抽了一口,問道:“還說什么了?”
“黎局說,你和我國政府的關(guān)系很好?!?
景云輝揚了揚眉毛。
還算黎彰霖聰明。
他的身份,知道的人越少,也就越安全。
“你會幫我的是嗎?”
女人眼巴巴地看著他。
景云輝聳了聳肩,默默地抽著煙。
女人話鋒一轉(zhuǎn),問道:“你怎么知道我剛才是在裝暈,又動過電話?”
她感覺自己做的完全沒破綻,連電話擺放的角度,她都是原封不動。
景云輝沒有回答她。
也懶得回答。
哪里有問題,你自己去復(fù)盤,我又不是你的教官。
“所以,你需要我?guī)湍阕鍪裁???
“掩護我離開這里!”
“可以?!?
景云輝答應(yīng)得干脆。
女人直勾勾地看著他,問道:“你有什么把柄在我國手里?”
景云輝扭過頭來,對上女人審視的眼神,抬手掐住她的臉頰的嫩肉,還向旁拽了拽,說道:“你的問題太多了,姑娘。”
女人剛要打掉景云輝的手,他已先把手收了回去。
他站起身,解開衣服的扣子。
“你……你要干什么?”
女人緊張地拉拽身上的筒裙。
景云輝脫掉外套,光著膀子,說道:“還擋什么?剛才該看的不該看的,都看完了。”
“……”
女人臉頰通紅。
“睡覺!明天我會帶你離開!”
景云輝脫光了衣服,上床,躺下。
看來,金三角的轉(zhuǎn)型,準備制造新型毒品,已經(jīng)引起國際刑警的高度關(guān)注。
但是國際刑警方面,太操之過急了。
打掉金三角的草場,毫無意義。
或者說是意義太小了。
事情的關(guān)鍵,還是在那批專家身上。
打掉那批制毒專家,比搗毀一座草場的意義要大上十倍、百倍不止。
看到赤身裸體的景云輝,女人立刻縮在床角,結(jié)巴道:“你……你做什么?你要是敢動我,我國政府不會放過你的……”
景云輝抓住她身上的筒裙,用力一拽。
嘶啦一聲,筒裙完全被扯下。
女人的身子立刻縮成一團,護住隱私部位。
景云輝沒有看她。
他一邊繼續(xù)撕扯著筒裙,一邊在心里暗暗琢磨,對這些化學(xué)專家,自己要不要出手。
出手的意義有多大。
又會引發(fā)怎樣的后果。
后果與收益,能不能成比例。
琢磨了一會,他目光一轉(zhuǎn),看向女人,問道:“要不,你也叫幾聲?”
女人呆愣片刻,反應(yīng)過來。
她配合著筒裙的撕裂聲,發(fā)出啊啊的尖叫。
在寂靜的夜晚,女人的叫聲也顯得格外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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