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驚鶴也把自己落在地上的杯子撿起來,可是酒水灑了就是灑了。
黎歲渾身都是軟綿綿的,被放開后,唇瓣有點兒腫。
她現(xiàn)在一點兒理智都沒有,但是聽到有誰說了一句什么,回家再親?
她心里的逆反勁兒瞬間上來了,嘴唇又湊了過去,在男人的唇邊胡亂的啄。
霍硯舟的呼吸本就不穩(wěn),這會兒眸光變得更加暗沉。
她的唇瓣已經(jīng)來到了下巴,脖子。
他輕笑,索性掰過她的臉,又吻住了唇。
謝蘊然推門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一幕,腳步一僵。
饒是她再淡定,現(xiàn)在也不可能再往前一步。
她的臉色變了又變,落在門把上的手指緩緩收緊,緊得快要把門把捏斷。
以前霍硯舟跟岳家小姐傳緋聞的時候,不是沒有人盯上他,給他下了藥,想懷孩子上位。
但他跟那個女人被關(guān)了一晚上,第二天發(fā)現(xiàn)他們的人看到女人被綁了起來,而霍硯舟本人坐在沙發(fā)上,額頭雖然有汗,周身卻十分規(guī)整干凈。
再之后女人就從帝都消失了,這也讓其他蠢蠢欲動的人歇了心思,那時候大家隱隱有種感覺,霍硯舟這人不容易動情,可以說是坐懷不亂。
謝蘊然長這么大,沒見過他撕開那層矜貴優(yōu)雅的皮囊,沒見過他呼吸凌亂,滿眼都是妄念的樣子。
那對他來說,幾乎是不可能。
可是眼下,這一幕切切實實的發(fā)生在她的面前。
那個男人不再那樣自持清高,他看著黎歲的眼神恨不得把人吞進去,他吻得纏綿又熱烈,恨不得寸寸品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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