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謝寂辰都這么說,可見霍硯舟對她的喜歡,他是看在眼里的。
她張了張嘴,心臟很痛很痛。
謝寂辰又抽了幾口煙,想到什么,“而且硯舟不想出國,對他來說,最重要的肯定是你。黎歲,你就不能主動一點兒么?”
他抽不下去了,隨手將煙丟到旁邊的垃圾桶,“要是忘了你,你就多去他身邊轉轉唄,我賭最多兩天,他就愛上你,不說了?!?
他直接掛斷了電話,而黎歲只覺得腦子里很疼,疼得要命。
一旁的蕭徹有些擔心,連忙抓過旁邊的礦泉水,“妹,很痛么?要不要喝點兒水?”
黎歲的臉色有些白,緩緩搖頭,扯出一抹笑意。
“我就是在想,謝寂辰到底知道多少,才敢說得這么篤定。”
她猛地想起,曾經(jīng)偷聽過謝寂辰和霍硯舟的對話,謝寂辰問他是不是要一直等,霍硯舟給的是肯定答案。
那時候她以為霍硯舟嘴里要等的人是岳家的那位白月光。
可現(xiàn)在仔細想想,難道他的白月光,其實是她么?
因為是她,謝寂辰才敢說出這么篤定的話。
她迫不及待的又打了一個電話過去,那邊響起他的聲音。
“還有事兒?”
“以前,你還記得嗎,有一次你跟霍硯舟聊天,你問他是不是要一直等?!?
“哦,你說這個啊。是啊,他喜歡你好多年了,我都不知道具體是哪一年,你應該能從棕櫚灣找到他以前藏的一套校服。你當年的畢業(yè)照里,你不是唯一一個沒穿校服的么?你的校服被他偷了,藏起來了,藏了好多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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