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腳就往外面走去,岳驚鶴擔(dān)心她生氣,連忙低聲下氣的去追。
“對不起,我錯了,我再也不這么說了,你別跟我離婚好不好?溫霜。”
旁邊那桌的小情侶一直盯著這一幕,男人忍不住評價,“現(xiàn)在的女人啊,還真是物質(zhì),一看就是想甩了這個小白臉,去跟更有錢的大老板,所以說男人還是要有錢才行。”
他的女朋友就坐在他的對面,聽到這句話,有些不舒服,“你怎么就知道人家女方?jīng)]有錢,我看她的氣質(zhì),應(yīng)該是經(jīng)濟獨立的女性,可能還是女老板?!?
男人嗤笑一聲,夾了一筷子菜,“你看她長那么漂亮,就算是女老板,估計也是被人包養(yǎng)的,金主直接給她開的店,現(xiàn)在女人當(dāng)什么老板,早點兒回家生孩子。我看那個男人也是拎不清,不知道這樣卑微做什么,真是丟我們男人的臉。”
下一秒,一杯水就淋到了他的臉頰上,他抹了一把臉,看到女朋友已經(jīng)站了起來。
“既然你這么看不起女人,那你還找女朋友做什么?分手吧,你回去跟你爸過,將來領(lǐng)著你那群兄弟進門,再領(lǐng)養(yǎng)一個男人,一家三口也算是齊活了?!?
男人很要面子,注意到有人在看自己,瞬間惱怒,“你在做什么?”
“我說分手?!?
“好,分手先把這頓飯aa了,我干嘛出錢養(yǎng)別人的女朋友!”
女人直接拿出十張鈔票,砸到他的臉上,“夠了么?”
男人氣得臉頰發(fā)紅,卻聽到周圍有掌聲,都在說女人做得好,他瞬間就底氣不足了,灰溜溜的離開。
而岳驚鶴跟溫霜上車之后,就挺著背,余光一直在悄悄觀察她的臉色。
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生氣了。
他抿了一下唇,想伸手去握住她的手,卻被她躲開。
她果然生氣了。
他的心里很難受,就像是被一只大手攥著,根本呼吸不過來。
他垂下腦袋,眼淚就開始一顆一顆的往下砸。
溫霜之所以躲避是要開車,等將車開到家,看到身邊的人已經(jīng)哭成淚人了,眼淚甚至把衣服都暈濕了一塊。
她有些驚訝,然后沒忍住笑了,“你十八歲的時候,這么愛哭的么?”
而且是小媳婦兒似的默默地哭,簡直讓人難以招架。
十八歲的岳驚鶴也很直白。
“沒為其他人哭過,我只為你哭,但你肯定不稀罕。”
溫霜的心口狠狠一顫,看著他真誠的眼睛,抬手撫摸了一下。
“別哭了?!?
*
黎歲一直在等著警察局那邊的信息,想知道霍硯舟什么時候被放出來。
三天之后,還是沒有消息。
但是謝老爺子主動給他打了電話。
“黎歲,過來我們談?wù)劇!?
黎歲去到謝家,看到謝家主家的所有人都在,大家的臉色都很嚴(yán)肅。
謝老爺子坐在最中間的位置,這次沒有像上次那樣對她不待見,而是指了指旁邊的位置。
“坐?!?
黎歲也不扭捏,大大方方的就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