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硯舟怎么可能留這種東西?除非那是跟黎歲相關(guān)的。
她很快就想起了黎歲手上的紅豆手鏈,黎歲說送了男朋友一條,是獨(dú)一無二的
。
現(xiàn)在手鏈在霍硯舟這里,那就只有一個可能。
那個男人的死絕對跟霍硯舟有關(guān)系。
如果霍硯舟沒失憶,那這條紅豆手鏈他一定會好好珍藏,不會讓任何人看見
。
可他現(xiàn)在什么都不知道,所以才如此草率,給了喬梔機(jī)會。
喬梔的眼底都是狂喜,嘴角彎了起來,滿臉的興奮。
她還以為自己在棕櫚灣待這么多天沒有收獲,真是沒想到啊,得來全不費(fèi)工夫!
霍硯舟看她還不出去,將抽屜一關(guān),語氣很冷,“看夠了么?”
他根本不關(guān)心這個女人是誰,也不關(guān)心父親到底送了多少個過來。
他只想把霍氏近期的工作處理完,然后早點(diǎn)兒去北美。
喬梔強(qiáng)忍著興奮,飛快的走到門口,“我走了,
那霍總晚安?!?
霍硯舟不喜歡這個女人,這是一種直覺。
他垂下睫毛,睫毛顫了顫,捏著文件的力道都沒忍住緊了許多。
她......
怪怪的。
說不上來的感覺,所以怪怪的。
強(qiáng)忍著沒去看她,跟心里升騰起來的怪異感覺作對,所以一整天都在心神不寧。
他看著手中的文件,干脆起身,走到走廊,來到主臥。
黎歲做了一個夢,夢見一束目光一直在盯著自己,盯著自己的臉,唇。
那目光很溫和,像是在打量,又像是好奇。
可她就算是在夢中,腦袋依舊很疼,疼得快要炸開。
她的眉心擰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