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換黎歲不說話了,她盯著桌子上的東西,想了好幾分鐘才問,“周賜情況怎么樣?”
其實她自己才打電話問過,很清楚醫(yī)院那邊的情況。
現(xiàn)在問這個,無非是想轉(zhuǎn)移話題。
他捏著刀叉,又緩緩放下,像是有什么心事。
黎歲突然就反應過來,他剛剛問不行嗎?她還沒回答呢。
一旦她不回答什么問題,在霍硯舟那里,幾乎就是否定答案了。
他在感情上似乎從未有過什么正面的期待。
她深吸一口氣,“霍硯舟?!?
他不應,垂著睫毛,一副十分迷茫的姿態(tài)。
她又問,“吃飽了嗎?”
“嗯?!?
這個他倒是回答了。
黎歲的手摸向他本來就被扯掉扣子的襯衫,“吃完了,就繼續(xù),你今天別去上班了。”
似乎驚訝于她的主動,他緩了好幾秒,才緩緩伸手,抓住她的手。
她懶得去看他的表情,反正肯定好不到哪里去,所以直接單手捧著他的臉就開始親。
霍硯舟某些程度上跟z是很相似的,那就是床上舒服了就很好說話。
一直到傍晚,她是真覺得自己困得不行了,迷迷糊糊靠在沙發(fā)上的時候,他只穿了一條西裝褲子,襯衫隨意扣了一顆,正低頭給她的肩膀換藥。
她的肩膀其實好得差不多了,恢復一向快,本來抬手想阻止,這才發(fā)現(xiàn)抬手的力氣都沒有,索性哼哼了兩聲,靠在旁邊,享受他的服務。
把肩膀的藥換好,他又抱著人去洗澡,沒有讓她的傷口碰水。
洗完,被抱著去床上的時候,她總算開始求饒。
“我真不行了,改天吧?!?
他將她的被子掖了掖,低頭在她的唇邊親了一口,“我沒那么禽獸?!?
哦,原來他沒想繼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