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歲站在書房門口,聽到這些話,微微嘆了口氣。
她早就猜到會是這種情況,但是真正聽說的時候,心里還是一陣刺痛。
滅門之仇,母親慘死,那父親呢?
她摸索著,回到床上躺下。
翻來覆去睡不著,總?cè)滩蛔∠脒@個事情。
傍晚她起床后,就問霍硯舟,那塊玉佩上有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線索。
霍硯舟將她拉著在沙發(fā)上坐下,“有個經(jīng)緯度,應(yīng)該是個地址,我已經(jīng)讓蕭徹過去了?!?
黎歲松了口氣,靠在他的懷里,情緒低沉。
霍硯舟抬手,在她的背上拍了拍,“讓你睡覺,你非要跑過去偷聽,我不想告訴你,就是怕你受影響。”
黎歲偷聽的時候也是光明正大的,霍硯舟瞞不住她,索性也懶得提醒她,她已經(jīng)快站到書房里去了。
他跟周賜的對話幾乎屬于大聲密謀。
黎歲抬手揉著眉心,“希望哥那邊一切順利吧?!?
老夫人這一招還真是藏得深,真假玉佩,真玉佩上又只給了一個經(jīng)緯度的坐標(biāo),若是沒人看出這是經(jīng)緯度,可能那地址一輩子都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
不愧是當(dāng)年能引起那么多紛爭的女人。
霍硯舟將她抱緊,“蕭徹不傻,放心好了?!?
*
蕭徹坐船來到這個小島上的時候,有一瞬間還以為自己來錯了地方。
小島上就幾座孤零零的房子,看樣子像是早年間就被人買下來了,一直都沒有仔細(xì)修整過,蓋的房子也不怎么精致。
他踏上小島后,朝著那最頂上的房子就走了上去。
腳下突然繞過來一個什么東西,他下意識的跳開,結(jié)果栽進(jìn)了另外的陷阱里,他拿過隨身攜帶的匕首,反手就把纏繞在腳腕上的藤蔓劃開,利落落地,他看了一眼周圍,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