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副駕駛,余光一直在偷偷打量她。
她的長相,眼神,氣質(zhì)都在他的審美里,這完全是按照自己審美點長的女人,他不可能不喜歡的。
所以她是真的出軌了嗎?在外面有男人了,才要跟他離婚?
十八歲的岳驚鶴還不太會隱藏自己的情緒,撇著腦袋,眼眶有些紅。
汽車在溫霜現(xiàn)在住的地方停下,岳驚鶴就像是一條過了興奮期的二哈,耷拉著尾巴跟著下車。
溫霜走在前面,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說什么。
岳驚鶴張了張嘴,索性也不說話了。
一直到家里,他瞄了一眼房間,很干凈,玄關(guān)處有男人的拖鞋,是他的?還是其他男人的?
他心口猶如被什么撕開似的,嘩啦啦的灌著風(fēng)。
溫霜見他一直沒換鞋,有些疑惑,“怎么了?”
他蠕動了兩下唇,又不敢問那個問題,怕她真的把離婚協(xié)議遞過來。
他臉皮薄,又有傲氣,真怕自己一個忍不住直接簽了字。
溫霜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還以為他是不知道哪一雙是他的拖鞋,蹲身,將他的拖鞋放在他面前。
岳驚鶴垂下腦袋看她,只覺得她眼底很干凈,干凈又倔倔的,他的臉頰迅速紅了,但還是沒穿這雙鞋子,而是問了一句,“這是我的,還是別的男人的?”
溫霜也就反應(yīng)過來了,但也沒馬上解釋,她第一次看到這種神態(tài)的岳驚鶴,有些新奇,“穿吧。”
岳驚鶴心里不舒服,卻也沒說什么,怕她厭煩。
他在客廳的沙發(fā)坐下,現(xiàn)在他腦子里疼,對這個房間很陌生,但也能看出來男人的痕跡。
這原本是溫霜的房子,但岳驚鶴很強(qiáng)勢的搬了很多他自己的東西過來,就賴在這里不走,她也沒有辦法,有時候他的臉皮是挺厚的,特別是知道她的身份之后,簡直恨不得掛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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