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好意思說,知不知道我有多擔(dān)心,我在港城那邊急得團團轉(zhuǎn),甚至開始猜你是不是故意把我支開,然后自己去做一些危險的事情。”
霍硯舟在里面并沒有受到任何折磨,整個人依舊是冷淡的,看著她的視線很溫柔。
黎歲知道他要解釋,也就直接捂住他的嘴。
“好了,事情都結(jié)束了,就別解釋了,你就跟我說說你的收獲吧,任真跟你聊了什么?”
他輕笑一聲,閉上眼睛,喉結(jié)無聲滾動。
黎歲從他的身上下來,躺在旁邊,等著他開口。
“他很警惕,并沒有透露我很多內(nèi)容,還在試圖用他跟我父親的交情,來說服我為他服務(wù)。”
任真還不知道,霍硯舟早就看穿他的偽善面具了。
黎歲安靜的聽,抓住他的一只手,十指相扣。
霍硯舟垂下睫毛,看著她冷靜的臉,嘴角彎了一瞬,“他們的最終目標是研究所,但是研究所牽扯到的勢力很復(fù)雜,而且大部分都不是以一個家族參與的,是以一個國家參與的,幾乎都是國家上面的人,他們要的東西就一個。”
黎歲的心臟都提高了,眼睛都不敢眨。
“什么?”
霍硯舟的視線落在她的唇上,她很上道的親了一口。
“到底什么啊,別賣關(guān)子了,我要生氣了。”
“你可以理解為長生。”
黎歲瞬間就笑了,因為這個實在太荒誕了。
霍硯舟捧起她的臉,嘆了口氣,“你也覺得荒誕對不對?可這就是事實,研究所專門為這些不甘心衰老的人服務(wù),他們握著大把的權(quán)利和資源,承諾會在這些人彌留之際,給他們一個健康的身體,所以這群人才會如此布局?!?
黎歲還是覺得太荒誕了,她思考了好幾秒,又抬手揉著眉心,可要說荒誕吧,細想之下又很有道理,這群人有錢有勢,唯一缺的就是時間。
她記得誰說過,古代帝王獲得了至高無上的地位之后,最終的追求就是長生了。
只是那個時候的技術(shù)還不發(fā)達,現(xiàn)在那個研究所匯集了最拔尖的一批醫(yī)療天才,也許這個荒誕的想法真的能夠?qū)崿F(xiàn),但是它實現(xiàn)的過程必定是無數(shù)的鮮血鋪就。
她張了張嘴,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