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說催眠之后,他該恨黎歲,該把他柳芊芊捧得跟小公主似的才對。
柳芊芊不說話了,整個人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氣,就那么跪在地上,嘴角扯了扯。
有人將她帶了出去,這一次她是真的離開霍家了。
她一走,霍硯舟的腦子就很疼,像是在責怪他做出了什么錯誤的決定。
他的臉色白了一瞬,強忍著這種疼痛,跟周賜說道:“近期準備一下,潛伏進s國那邊?!?
“好的?!?
周賜答應的很快,看到他抬手一直揉眉心,忍不住擔憂道:“總裁,要不要先去睡一覺?”
霍硯舟點頭,起身回了主臥。
床上的香味兒讓他的心神稍稍舒服了一些,但是現(xiàn)在香味兒已經(jīng)很淡了,屬于那個人的氣息快要消散干凈。
他甚至把這個房間的窗戶全都關(guān)了起來,似乎這樣就能消散得慢一些。
霍硯舟有時候甚至覺得,自己也許是得了一種病,卻又不知道是什么病。
他閉上眼睛,將被子抱在懷里,就這么睡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霍家外面有人送來一封信,說是送給他的。
他打開,上面只有一句話。
——不僅僅是如此而已。
他眼底劃過一抹冷意,懶得去深究這個意思,他問旁邊的周賜,“今天怎么沒見到柳芊芊?”
周賜有些驚訝,昨天總裁不是讓人將柳芊芊帶走了么?給了她別墅,錢,和傭人。
怎么今天又會主動問?
直覺告訴他,不太對勁兒。
霍硯舟把那張紙條丟開,語氣十分正常,“她之前都很吵鬧,今天倒是沒有出來了。”
周賜也看到紙條上的內(nèi)容了,臉色有些不好看。
催眠是謝寂辰下的,這個人是目前所有人里最有心機的一個人。
他估計給總裁種下的不是一般的催眠,總裁這樣的人,對付普通人的催眠對他來說沒什么用。
周賜按捺著,暫時沒表現(xiàn)出任何異常。
直到霍硯舟不耐煩的跟另外的人交代,讓把柳芊芊找出來,還讓人給她端東西過去。
昨晚整個霍家的人都知道,柳芊芊被送走了,現(xiàn)在卻又要去找人回來?
但沒人敢質(zhì)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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