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qū)別當然有!”
那儒修弟子看的出來,江小白應該是第一次來,所以耐著性子回應了一句:“靈符多少,代表了位置上的不同!”
“位置不同?”
江小白不免稍稍怔了怔道:“這怎么說?”
“一張藥靈符的話,這位置只能靠后坐,若是沒位置了,還需要站著聽我家先生講道?!?
那儒修弟子開口道:“而前排的話,占據(jù)的人少,作為充足,但相對應需要的藥靈符也就多了!”
“哦?”
江小白驚訝道:“那你們這第一排多少張靈符?”
“十張!”
那弟子開口道。
“十張?”
江小白眉頭挑起,剛打算拿出十張的時候,只見那儒修弟子再次道:“除了這第一排外,還有一個最高位!”
“最高位?”
江小白來了興趣道:“如何最高?”
“可坐在我們老師旁邊聽道,當然,這需要的藥靈符也更多,需要十五張!”
那儒修弟子開口道:“不過這高位,從老師來這邊講道以來,還沒有人坐上去過!”
“哦?”
江小白神色略帶驚訝,隨后笑道道:“還能坐在你們老師的旁邊呢?”
“當然!”
那儒修弟子,此刻也能想過多回應了,開口問道:“所以,公子打算坐在第幾排?”
江小白思索了下,微笑道:“那我就坐在你們老師的旁邊吧!”
“?。俊?
那弟子聽著江小白的話,神色頓時變得驚訝起來。
要知道,他剛剛只是常規(guī)解釋,并不覺得江小白能夠拿出太多靈符。
畢竟,就江小白這形象,也不像是能夠拿出多張靈符的人。
可沒想到的是,江小白這一開口,就是他們老師的旁邊。
原本以為江小白說笑,但下一刻,十五張藥靈符落在了他的手中。
那弟子看著那十五張藥靈符,挨個查看了下,確定都是真的后,那目光看著江小白都變得不同起來。
看來,這人真的不可貌相啊。
“公子,里邊請!”
這時那弟子神情變得客氣起來。
沒錯,據(jù)他了解,這藥靈符繪制之人身份特殊,所以數(shù)量極其有限。
而且大部分的靈符都掌控在煉丹公會的手中。
如今每天出售,手中握著的靈符,也并不多了。
而在如此有限的數(shù)量下,江小白還能一次性拿出十五張藥靈符來,這身份絕對不簡單啊。
所以,他親自邀請著江小白入內(nèi)。
江小白看后,自然笑瞇瞇的跟在后邊。
來到里邊,江小白四處打量著,發(fā)現(xiàn)此處是一個巨大,且敞亮非凡的廳堂。
上方有一個高臺,而在其下方,則是一個接一個的蒲團整齊排列著。
而此時,已經(jīng)有人盤坐在那蒲團上,有前有后,但數(shù)量并不多。
這時江小白看向那儒修弟子道:“冒昧問一下,你們?yōu)楹我盟庫`符當做憑證呢?”
那儒修弟子聽后,解釋道:“這藥靈符的出現(xiàn),對于我們?nèi)逍薅揪陀兄煌岔懙囊饬x?!?
“但可惜流傳出來的藥靈符太少,如今大部分都在煉丹公會那里把著,所以只能仰靠此法進行回收一些!”
“回收?”
江小白眉頭挑起,很快想到的是研究。
但這藥靈符,他可是仰靠丹修之魂和儒修之魂協(xié)作繪制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