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飯店的包房內(nèi),吳陽平略微有些緊張。
沒想到他竟然有機會跟瀾悅集團的江總一起吃飯,之前他們談業(yè)務(wù)的時候他這樣的小合作商都只有跟公司經(jīng)理見面的份兒。
若不是僥幸加上了江瀾的聯(lián)系方式,知道她在調(diào)查這個叫張楚的人,他怕是一輩子都沒有機會跟江瀾一起吃飯。
吳陽平站在門口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總覺得他這樣子不像是個老板,倒像是個服務(wù)員,想了想又往里面站了一些。
今年吳陽平已經(jīng)三十出頭了,他可以說是自己一個人在京都白手起家混到了今天這個地步。
若是能得到江總的青睞,那他后半輩子可就飛黃騰達(dá),所以他必須抓住今天這個機會。
聽說江總也沒有對象,不知道她能不能看得上自己?
就在這時,兩道身影映入眼簾,看著江瀾挽著一個男人的胳膊朝著自己走來,吳陽平的夢想破碎了一半。
說好的單身呢?怎么還帶了個男人來?
而且看這架勢,這兩人的關(guān)系一看就很親密啊。
“江總?!?
即便是心里有些不舒服,吳陽平還是趕緊笑著迎了上去。
“吳總?”江瀾試探性地問道。
他們公司的合作商太多了,像這樣的小合作商一抓一大把,所以江瀾壓根就記不住。
“是我,這位是?”吳陽平笑著問道。
“我老公。”
短短的三個字讓吳陽平的夢徹底地碎開了。
說好的單身呢?
“兩位里面請。”
吳陽平趕緊招呼著兩人落座,坐下之后江瀾也沒有廢話:“吳總想吃什么看著點吧,今天這頓飯算我的?!?
“江總,您太客氣了?!?
說話間,吳陽平趕緊叫來了服務(wù)生,讓其把菜單給了江瀾。
江瀾象征性地點了幾個菜,便將其還給了服務(wù)生。
吳陽平本想喝點酒,但還是小心翼翼地詢問了一下江瀾的意見:“江總喝酒嗎?”
“不了,今天不談公事,沒必要?!?
打發(fā)走了服務(wù)生,江瀾開門見山地問道:“吳總,你是怎么認(rèn)識這個張楚的?”
“您說的這個張楚,跟紅月集團有關(guān)系的話,我倒是想到了一個人,只是他在紅月集團的名字不叫張楚,叫張程,是個掛名的經(jīng)理。”
“這個人跟當(dāng)年的張家有著莫大的關(guān)系,我曾見過他一面,此人跟東瀛人走得很近,而且還說得一口流利的東瀛話,所以我對他多了幾分注意。”
“從他的身上,我看見了幾個專屬于張家的老物件,當(dāng)時他胸前戴著一個金色的懷表,那懷表我認(rèn)識,是當(dāng)年張家的物件拍賣會上出現(xiàn)過的!”
“等等!”唐天打斷了對方的話:“張家被滅門的時候,你才幾歲?”
吳陽平三十出頭,張家被滅的時候他也才幾歲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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