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見目瞪口呆:“……可是剛才你不是這么說的!”
霍御燊氣定神閑:“嗯,我騙你的。一看你就是沒好好上物理課,所以才無法識別這么拙劣的謊?!?
夏初見氣極!
這什么人啊!
她深吸一口氣,差點脫口而出“我不干了!”
可霍御燊下一句話就把她的“口頭辭職”給堵回去了。
他說:“……所有工資福利待遇從去年年中算起。今天下午會把所有的錢轉(zhuǎn)入你的數(shù)字銀行賬號?!?
夏初見忍了,心想,回去一定要好好學(xué)物理……
她神情淡定:“霍督察你說話算話?!?
霍御燊點了點手上的量子光腦:“……有消息會通知你?!?
夏初見說:“不過,您現(xiàn)在才發(fā)我半年的工資,如果讓別人知道,不懷疑我這入職時間是假的嗎?”
“不會,我們這一行,有很多這種情況。有人隱姓埋名工作了一輩子,到退休了,才一次性領(lǐng)完所有薪水和福利補(bǔ)貼。”
夏初見放了心,只是走了兩步,又回頭問:“那種做了一輩子才一次性發(fā)放所有薪資待遇的情況,你們給算時間價值嗎?就是比如說,二十年前的十塊錢,跟二十年后的十塊錢,可不是同樣價值。會補(bǔ)發(fā)跟時間價值有關(guān)的錢嗎?”
霍御燊抬頭看她,目光冷似冰箭,根本沒有回答的意思。
夏初見嘖了一聲,連忙抱著那熟睡的小孩大步出去了。
……
孟光輝親自把她從霍御燊的蝠式戰(zhàn)機(jī)上送下來。
他親切說:“聽霍帥說,你槍法特別準(zhǔn),我們行動司,就缺你這樣的人?。 ?
夏初見笑了笑,并沒有忘心里去。
她很清楚霍御燊為什么要特招她進(jìn)特安局。
她的槍法雖然好,但特安局這種地方,怎么會缺少槍法好的人呢?
這點自知之明,她還是有的。
孟光輝又說:“你的量子光腦號碼呢?我要把你加到行動司的官方群里?!?
夏初見想到孟光輝是她頂頭上司,忙說:“孟上校,我們加個好友啊?然后你把我拉到你們官方群里?”
孟光輝點點頭,和她互加了好友,然后把她拉入了官方群。
來到廣場上,趁孟光輝站在旁邊,夏初見把那孩子給他抱著,連忙找到那個房東的聯(lián)系方式,要求視頻通話。
她迫不及待跟那房東聯(lián)系上了。
“劉先生,今天木蘭城城中區(qū)廣場花園發(fā)生的事,你已經(jīng)知道了吧?”
“知道了,夏女士,我也很遺憾啊哈哈哈哈哈!”
那房東笑得別提多囂張。
他確實得意極了。
要是晚一個小時賣,他那套本來就在賠錢的房子,價格腰斬還不一定有人買。
夏初見冷笑:“劉先生,根據(jù)帝國法律,我們簽約還不到二十四小時,我可以現(xiàn)在毀約,不用承擔(dān)任何責(zé)任,你也得全部退回我的定金?!?
那個房東懶洋洋地喝了一口啤酒,說:“嘿嘿,你可以試試,我在懲戒署和律政司都有人,到時候,看看是你的后臺硬,還是我的后臺硬!”
夏初見心一橫:“比后臺是吧?讓你看看我的后臺。”
說著,她取消了虛擬顯示屏上的虛擬背景,把她旁邊抱著孩子的孟光輝露出來了。
當(dāng)然,只露到肩膀上的軍銜,并沒有讓孟光輝露臉。
孟光輝穿著特安局的軍裝制服,肩膀上的軍銜顯示他是上校。
這是妥妥的首長級別。
那房東臉色遽變,但很快恢復(fù)過來,嗤笑說:“找個托拍個照就想詐我?姑娘,才中午呢,幾個菜啊,就喝成這樣?”
夏初見又舉起自己的身份牌,當(dāng)然,是背面的身份牌,說:“那這個呢?特安局的身份牌,你認(rèn)識嗎?哦,你這種人,進(jìn)特安局肯定是接受調(diào)查的,難道還會調(diào)查別人?”
“……你真的是特安局的人?!”那房東驚慌起來,“我不信!”
“你可以不信,那就試試是你的懲戒署和律政司的后臺厲害,還是我的后臺厲害?!毕某跻娮鲃萦职岩曨l對準(zhǔn)了孟光輝。
孟光輝從夏初見跟房東通電話開始,精神狀態(tài)就是,我是誰,我在哪兒,我要做什么。
等夏初見拉著他狐假虎威的時候,他整個人都麻木了。
這邊房東終于軟了下來,正哀求說:“夏女士,您別這樣,我們可以再談?wù)劇?
夏初見冷聲說:“這份合約作廢,你退我定金,我就不追究了?!?
“夏女士,我降價,降價不行嗎?”那房東真的擔(dān)心這房子砸手里了。
本來那個地方出租率不高,再加上又突然發(fā)生這樣的大案,那邊整棟樓大概都要低價出售了,何況他這種小生意人……
夏初見板著臉,搖頭說:“降能降多少?那個地方死了那么多人,還做什么生意?改成火葬場算了!”
“別!我打五折!三萬五,行嗎?!真的不賺錢了!我十年前買下來就花了三萬五!現(xiàn)在賠得要當(dāng)褲子了!”那房東真的要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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