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件事情背后的原有,遠(yuǎn)沒有表面上說的那么簡單。
例如柳媚兒,她就在第一時間,根本無法理解柳娘子和荀安安的意思。
“奶奶,你們到底在說什么?”
“我怎么完全聽不懂呢?”
柳娘子笑道。
“孩子,此事遠(yuǎn)非你想的那么簡單!”
“具體緣由,還是讓你安安姐,解釋給你聽吧!”
荀安安點頭,當(dāng)即解釋了起來。
原來,在荀安安和柳娘子發(fā)現(xiàn)柳氏商行被夏王朝長期監(jiān)控之后。
她們就決定奮起反抗。
可與此同時,他們也在思考一個問題。
那就是,為何夏王朝會盯上柳氏商行。
這一點很多人可能都會認(rèn)為,是人怕出名豬怕壯的原因。
畢竟柳氏商行做的太大了,引起夏王朝的注意,并且想要將其據(jù)為己有。
也在情理之中。
可很快她們就發(fā)現(xiàn),問題似乎并沒有那么簡單。
因為夏王是一個在位很長時間的掌控著。
至少在葉孤的印象里,他只聽說過夏王朝有一位夏王。
從未聽說過,在夏王之上,是否有還有其他的王存在。
這個夏王之上,指的并非是地位比夏王還要高的存在。
而是指的是前任的王!
簡單來說,夏王朝似乎從成立之后到現(xiàn)在,就只有!且只有一個王!
那就是如今的夏王!
他們這位夏王具體存在了多久,沒人知道!
畢竟如果真的要說長壽,又有誰是這位高高在上的王的對手呢?
而柳娘子是大概十六年前崛起的。
也就是葉家遭遇算計離開乾州之后。
滿打滿算也不會超過十六年!
而在柳市商行崛起的這十六年中,前十年可謂是柳家根基最不穩(wěn)固的時候。
如果夏王真的有意要吞并柳市商行,完全可以在前十年間就這么做。
可為何偏偏要等到現(xiàn)在呢?
一個為王者,應(yīng)該很清楚,柳市商行的產(chǎn)業(yè),就如同一個毒刺一樣。
扎在夏王朝的身上。
哪怕這根毒刺自身也有價值。
可被拔掉也只是早晚的事情!
既然要拔掉,那自然是在扎的不深之時,就應(yīng)該立刻拔掉。
而不是待得這根毒刺已經(jīng)扎的非常深了,才動手!
因為扎的越深,拔出來的時候就越疼!
放在夏王朝身上也是一樣的。
柳氏商行規(guī)模越大,影響力就越大。
而越考后面動他們,所帶來的不確定性就更大!
百姓會不會帶入自己,覺得如果自己將來也做到這么大的產(chǎn)業(yè)。
結(jié)果一朝被夏王朝所吞并了,那他們還能看到未來嗎?
就是這個道理!
可一個王,在明明知道應(yīng)該提前動手之時,卻是按兵不動!
卻又在偏偏不該動手的時候,突然出手!
這事情,就顯然沒有表面上的那么簡單了。
而葉孤的那句話,就是真相!也是答案!
“夏王難道,大限將至?”
一個不明智的決定,突然要實施。
那就只有一個可能!
那就是新舊王之間的更迭!
因為新王需要立威!
且柳家又是一大塊肥肉,一旦拿下,勢必能在聲望和資金上給與新王不少的好處。
所以,這個最不應(yīng)該動的柳家,也就突然變成了菜單上最搶手的一道菜了!
柳媚兒聽到這里,搖頭道。
“夏王不因該是這樣的人?。 ?
“大夏王朝雖然也有命案發(fā)生,可整體還是國泰民安的!”
“夏王更是幾乎沒什么劣跡,難道為了新王登記就突然會做這樣的事情嗎?”
柳娘子笑道。
“你還是太單純了!”
“這個世界的真相,遠(yuǎn)非你看到的那樣!”
“只有當(dāng)你爬得越高,站得越高,你才會發(fā)現(xiàn)這個世界的真面目,其實是非常丑陋的!”
“夏王是有很多方面可圈可點!”
“可你想過沒有,我們這些子民與他,難道不像是羊圈里的羊和農(nóng)場主嗎?”
“羊溫順,農(nóng)場主開心!”
“可一旦羊不聽話,那等待的就只有屠刀了!”
“而死掉的羊,是不會在有機(jī)會發(fā)聲的!”
“所以你能看到的,就只有一片祥和!”
“想想當(dāng)年的葉家!”
“葉家?”
柳媚兒一愣。
柳娘子道。
“當(dāng)年的葉家在乾州那也是呼風(fēng)喚雨的!”
“和徐家平分秋色!”
“可你知道為何最后是葉家家破人亡嗎?”
“因為葉家做的是丹藥生意!”
“是夏王朝絕對不允許別人染指的丹藥生意!”
“所以,葉家和徐家之中,只能是葉家滅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