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狗從外面走了進來。
連山愣了愣,“哪里來的狗?”
城主府也沒養(yǎng)狗啊。
他剛要叫人過來把這只狗帶走,卻見那只狗盯著他看了看,突然點了點頭。
沒找錯,就是他。
二哈踱著步子來到連山身邊。
突然嗅了嗅鼻子。
哎?
不是說是個男的么?怎么一股子女人味兒?
狂奔了一夜的二哈早就疲憊不堪,哪里還顧得上想這個問題。
趴在連山腳邊就睡了起來。
連山愣了愣。
為了不讓自己露出破綻,他從小就盡量遠離各種小動物。
這還是第一次,如此接近。
他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摸了摸二哈的脊背。
柔軟的皮毛帶來的觸感,讓他忍不住沉浸其中。
等回過神,休息好——實際上是做好了心理建設(shè)的連以安已經(jīng)重新回來。
“咦?哪里來的狗?”
“不知道。”
像是被老師發(fā)現(xiàn)偷偷看課外書的壞學生,連山心里一緊個,連忙端坐好。
連以安瞥了眼二哈道:“我叫人把他帶走......”
“二叔。”
連山神色緊張地開口。
連以安疑惑抬頭。
連山更緊張了,聲音都不自覺恢復(fù)了本色,“把它留下來吧......”
聲音清亮,又帶著幾分柔軟。
和故去的大嫂很像。
連以安笑了一下,“行,聽你的。”
在叔侄二人解開誤會,其樂融融地重新投入工作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