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完全沒想到,會在這里遇到人。
要知道,不管在囚籠中那些人眼里,還是在他們這些外來之人眼中。
深淵天塹都是險惡的存在。
無法跨越。
也不會有人下來。
畢竟,曾經(jīng)下來的那些人,可沒有一個活著回去的。
所以當(dāng)看到凌天之后,他立刻便警惕起來。
“你是誰?”
“你說呢?”
凌天沒回答,只是反問了一句。
閻承雨心生疑惑,嘴上不確定道:“囚籠之人不會有膽子下來,外來之人對深淵天塹沒興趣。”
“你......本就住在這里?”
這已經(jīng)是最合理的推測。
凌天笑道,“還算聰明,那你不妨再猜猜,我為何要住在這里?”
“......”
閻承雨默了一下。
他來這里,是為了把頑土放回原位。
同時也是想徹底掌控囚籠。
哪里有時間跟這個來歷不明的家伙猜謎?
他直接拿出武器,指向凌天,“我不管你是誰,不要打擾我,否則我只能送你歸西?!?
“哈哈哈哈。”
凌天大笑起來,“我在這里守了上萬年,你不是第一個來到這里的,也不是最狂的一個。”
說話間,他笑容驟斂,似笑非笑道:“那你不妨猜猜,之前那些人都去哪兒了?”
去哪兒了?
沒聽說有人活著從這里出去。
那就只能死......死了。
閻承雨肌肉緊繃,對凌天已經(jīng)警惕到了極限,面上卻不動聲色道:“他們?nèi)绾?,與我何干?”
“我既然能來這里,就已經(jīng)做好了完全的準(zhǔn)備?!?
“你若是不想死,就趕緊滾蛋!”
凌天收起輕松的表情,沉著臉道:“很好,你已有取死之道!”.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