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主教哼了一聲道:“你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打手,連使者都算不上,殺他們?nèi)齻€我能理解,但你哪里來的膽子破壞我們的計劃?”
他不相信魏彥昌說的。
魏彥昌剛要說話,于主教再次問道:“既然你說宋族長是被你殺的,那你說說,他是怎么死的?”
“我扭斷了他的脖子......”
“錯。”
“用匕首捅穿了他的心臟......”
“錯?!?
“用手掐死......”
“大錯特錯!”
于主教大喊道:“你根本不是叛徒!真正的叛徒另有其人!說,你到底在為誰隱瞞?”
他一邊說,一邊瞥向常主教。
毫無疑問,他是想讓魏彥昌指認常主教。
魏彥昌捂著臉跌坐在地,“別問了,別問了!我是叛徒,我真的是叛徒!”
可是他越這么說,眾人越懷疑常主教。
所有盯著他的目光,全都轉(zhuǎn)移到了常主教的身上。
于主教得意地笑了笑,看向常主教問道:“常主教,你御下的手段,果然厲害。”
“......”
常主教臉都黑了。
四個人死了三個,僅剩一個魏彥昌存活。
他確實很像是叛徒。
他自己也認了。
但怎么看都像是在受人逼迫,連他自己都是這么想的,現(xiàn)在其他人都懷疑自己,他該怎么自證?
“常主教,我沒記錯的話,他就是你帶進御獸人的?”
眾人步步緊逼。
就在這時,他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頓時靈光一閃,喊道:“不對!他見過宋族長的尸體!”.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