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眼底的不耐煩,倒是削減了不少。
老關(guān)繼續(xù)道:“所以,我不會害你?!?
“不會害我還讓我走那條路?”祁真乾眼神再次冷了下來。
老關(guān)嘆了口氣,這家伙真的是跟他父親一模一樣,犟起來誰都說不通,他拍拍屁股站起來,“那我跟你一起?!?
“等等!”
祁真乾瞇著眼睛打量著老關(guān)。
從剛才開始,他就感覺不對了。
正如老關(guān)所說,這些年他們倆的關(guān)系形同父子,除了修煉之外,老關(guān)可從來沒再任何一件事上強迫過他。
可今天,就算把自己也搭上,也要陪他走那條路。
明顯有問題。
“老關(guān),你實話告訴我,是不是出事了?”
“沒有?!?
老關(guān)搖頭。
祁真乾笑了,耍無賴一樣躺在地上道:“行,你不說算了,我反正是不會走的?!?
“別想著打暈我偷偷送走,你實力比我差遠(yuǎn)了。”
“讓其他人動手也不可能,我可是正兒八經(jīng)的祁家人,他們不敢?!?
老關(guān)再次陷入漫長的沉默。
祁真乾也不急,翹著二郎腿哼起小曲。
凌天默默地往一旁挪了挪。
祁真乾哼的什么曲子他沒聽出來,只感覺難聽至極。
說句夸張點的話,還不如驢叫好聽。
和他有同樣行為的是周圍那群永州城的人,一邊表情扭曲地往后退,一邊忍受著魔音灌腦。
只不過他們動作不敢太大,免得驚動祁真乾。
守護者忍不住道:“這貨不知道自己是音癡嗎?他這是打算把所有人都送走?”
凌天看了眼祁真乾樂在其中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