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廝抱著瓜,安遠侯世子閑庭信步。
走著走著,安遠侯世子覺得硌腳,活動了一下腳,不硌腳了,腳面又有些不得勁,喊了小廝加快腳步趕緊回了莊子上。
“嚯?!毙∈芘苓^去:“這瓜好吃?!?
“去用冷水冰上?!卑策h侯世子坐椅子上,脫了鞋子一看,心下郁悶:“我說怎么一路上腳不舒服,原來是硌破了?!?
二公子走過去:“怎么好端端的硌破腳了?!?
說完,大家都不吭聲了,戎世子妃說二嬸蹭了福氣,可二嬸自己沒福氣,跟她沾邊沒好事,大概想多了,大家默契的沒提這茬。
切了一個白皮甜瓜,大家分吃了。
都是半大小子,很能吃。
午飯做出來,菜肴端上桌,安遠侯世子從不小氣,每一道菜肴都是硬菜,幾位公子樂樂呵呵坐下吃飯,飯后吃瓜。
安遠侯世子喜歡削皮吃,一個沒注意,削著手了,小傷口,但也流血了。
小庶弟趕忙給撒藥劑,二公子半晌道:“大概被戎世子妃說著了,由不得我們不信,去秦炎侯府吧,現(xiàn)在是小病小災,以后還不知道什么情況,去問個準話,徹底解決了。”
安遠侯世子心里也不踏實了,總感覺不對勁,他從小有福氣,什么都順風順水,不說心想事成也差不多,自從堂弟的差事有了著落,親事提上日程,他就各種小病小災。
安遠侯世子瞇了瞇眼:“走?!?
大中午的,兄弟幾個急吼吼的去了秦炎侯府。
秦琰都要午休了,聽說安遠侯府幾位公子上門,睜開眼眸中一派清明,好嘛,被秦碧猜著了,秦琰洗了把臉,去了侯府客廳。
秦碧哄了戎鴦午睡,跟著秦珣一塊去了前廳。
秦琰注意到安遠侯世子手上的小傷,血紅,眼睛一閃,上午來還沒有,秦瑯倒沒在意,秦碧瞥了一眼,坐下聽秦琰幾個寒暄。
“戎世子妃,我可以給你十個低階傳送陣,另外我也可以再給兩個?!卑策h侯世子一臉認真,道:“但前提是,你得讓我信服,還有,我們家族不會把二房除族?!?
秦碧多看了安遠侯世子一眼,到了現(xiàn)在,竟然還是退了一步,秦碧笑了:“想信服還不簡單,那我就和你聊聊你這什么情況?!?
安遠侯世子坐直了,二公子陸昕喝了口茶,打算聽聽這位戎世子妃有沒有真本事,如果沒有,大可不必花十個傳送陣。
秦琰也喝茶,與旁邊的秦瑭對視一眼,就是不知道秦碧怎么忽悠。
術(shù)師多半靠忽悠,就算有真本事,也不過如此,忽悠居多,何況秦碧和秦瑯這種半瓶子晃蕩的主,不忽悠還真不行。
秦碧也沒上來就故弄玄虛,而是看一眼安遠侯世子的手:“吃瓜時削著了吧?”
傷口很明顯,不大的小傷,安遠侯世子低頭看一眼手,點頭,二公子陸昕驚訝了一下,眼神還挺好使,觀察入微,這都能看出來是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