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荷嫡妹張嘴結(jié)舌,無以對。
“可是,秦荷姐姐在妙齡年華一直在等著賀世子?!鼻睾傻彰孟氲角睾梢恢睊煸谧爝叺脑?,說了出來:“秦荷姐姐付出了很多啊?!?
崔氏:“······”
嬤嬤:“······”
“她付出了什么?”崔氏追問。
“為了等賀世子,秦荷姐姐一直沒定親呀!”秦荷嫡妹重復(fù)方才的話,這都兩遍了,翻來覆去,都是秦荷等著賀世子一直沒定親就是付出。
崔氏:“······”
呵,這就是秦荷所謂的付出。
崔氏冷笑,秦荷嫡妹不服氣:“閨中女子及笄的年齡最年輕貌美,秦荷姐姐原本可以尋個好親事,可為了等賀世子一直沒定親,難道不是付出嗎?”
崔氏拿起扇子扇風,上火,無名火,打心里熱:“這是秦荷掛在嘴邊的話吧,說的比唱的還好聽,如果賀世子只是一介布衣呢?”
秦荷嫡妹萬分不服:“秦荷姐姐對賀世子是真感情?!?
崔氏嗤笑,搖著扇子十分不屑。
“但凡賀世子不是大炎的權(quán)臣,秦荷小姐也不見得會等賀世子。”嬤嬤只好點撥自家小姐:“秦荷小姐會做生意,腦子好使,又心比天高,知道攀附上賀世子以后有享不完的福,這謀劃不可謂不精明,如果這叫付出,只怕,文武百官的夫人都會嗤笑。”
“嬤嬤。”秦荷嫡妹大聲:“你怎么可以這樣說秦荷姐姐,秦荷姐姐可是我們二房的人,她對我們二房盡心盡力,你怎么可以看輕她?”
嬤嬤噎住,秦荷給灌了什么迷魂湯呀!堂堂嫡小姐,總給秦荷當小跟班。
崔氏拿了扇子一指門外:“趕緊走,別氣我?!?
秦荷嫡妹不走:“秦碧搶奪秦荷姐姐的氣運一事怎么辦?”
崔氏心口的火壓都壓不住,呼打著扇子降火:“你聽風就是雨,秦荷有什么氣運也是賀世子給的,誰搶她的氣運,她有什么氣運可讓人搶的?”
秦荷嫡妹剛要張嘴,崔氏瞪她,道:“不要因為近來安遠侯府二房的厄運,就草木皆兵,有些人的氣運和福氣是可以讓人沾的,他能福澤身邊的人,只要不是心思惡毒,誰有福氣是可以沾沾福氣的,哪來這么多的搶奪氣運之人?秦荷還真敢想?!?
秦荷嫡妹悻悻的走了,崔氏深吸氣。
嬤嬤走到崔氏身邊,拿了扇子給崔氏扇風:“夫人不要生氣,當初我們侯府落魄,日子過的拮據(jù),秦荷小姐忽然想出各種小玩意兒,又會開鋪子賺銀子,充盈了我們二房,小姐因此才對秦荷小姐仰慕,我們小姐實誠,可沒秦荷那么多心眼?!?
“這孩子就跟沒腦子似的。”崔氏嘆氣:“秦荷說秦碧搶奪她的氣運,這孩子真就信以為真,依我看,秦碧的氣運以前不顯而已,她福氣不小?!?
嬤嬤不解,求教:“這話從何說起。”
“你沒看出來嗎?”崔氏端起涼了的茶盞,輕輕抿了一口,道:“賀氏沒拿秦碧當庶女,賀氏肯定囑咐了秦瑭和秦珣給秦碧鋪路,作為庶女,有幾個能得嫡母看重的,這就是庶出莫大的福氣?!?
“這倒也是。”嬤嬤點頭:“能得嫡母和嫡兄的另眼相待,確實是福氣?!?
崔氏也看重秦荷,二房嫡子秦玦同樣看重秦荷,前提是秦荷能給二房帶來利益,如果像這一年多來的整事,崔氏和秦玦是不喜的。
能招雷劈,這得多不受待見。
被雷劈,這事容易惹人非議,薛王府和二房都捂著呢。
秦琰和三房四房給農(nóng)田召喚雨水,秦荷巴巴的湊過去,說的話又站不住腳,鬧了個被雷劈,怎么好意思說別人搶奪她的氣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