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影一閃,凌峰直接帶著窮奇妖皇,連同還在吃自己的蛋殼的小窮奇,以及賤驢,一起進(jìn)入了五行天宮的木之元界。
在充斥著生命氣息的木之元界,對治療窮奇妖皇,也有一定的幫助。
將窮奇妖皇的身軀平放在地上,凌峰取出一排金針,還未施針,額頭上就已經(jīng)開始冒汗。
給獸類治療,他頂多也就可以處理一些簡單的外傷,但是獸類的奇經(jīng)八脈,他真的難以下手。
畢竟,太玄針灸經(jīng),數(shù)針對人體的筋絡(luò)構(gòu)造而編寫的醫(yī)書,無論是針灸的位置,亦或者是用藥的分量,都無異于盲人摸象。
猶豫了一陣,凌峰終于還是刺下了第一針,接著,十針齊出,不一會兒功夫,窮奇妖皇的胸口幾乎已經(jīng)被扎成了刺猬。
任何一個有助于恢復(fù)生機的竅穴,凌峰都沒有放過,能夠吊一口氣,多活一時是一時了。
臭小子,你這種扎法,我懷疑最后你會變成那小家伙的殺父仇人??!
賤驢指了指還在一旁吞吃蛋殼的小幼獸,這小家伙完全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一雙大眼睛不時地打量一下周圍,然后又安安心心的吃自己的蛋殼,身型也漸漸變成了小狗崽一般大小。
少在一邊說風(fēng)涼話了,你有辦法你來??!
凌峰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從來沒有任何一次施針,他會如此手忙腳亂。δ.Ъiqiku.nēt
我才不來。
賤驢退開幾步,注意力放在了那頭小幼獸的身上,對這個新生的小生命似乎很感興趣。
那小幼崽吃完了蛋殼,這才緩緩站了起來,連續(xù)摔倒了幾次,終于站穩(wěn)了身體,眼睛打量著賤驢,似乎在審視,眼前這個黑乎乎的大家伙,到底是什么人呢?
賤驢蹲下身子,湊到小幼崽的面前,指著自己的鼻子,嘿嘿笑道:小東西,被你神驢爺爺?shù)挠⒆私o驚呆吧?
小幼崽眨了眨眼睛,嘗試性的靠近了賤驢一些,發(fā)現(xiàn)賤驢好像并沒有危險,這才順著它的蹄子,一直爬到了他的肩膀上,伸出舌頭在賤驢臉頰上舔了幾下。
這小崽子不是把本神獸當(dāng)成他的親爹了吧?
賤驢撓了撓自己的后腦勺,有些手足無措。
整人它倒是會,但是照顧這樣的小幼崽,它毫無經(jīng)驗?。?
而此時,凌峰給窮奇妖皇施針催發(fā)他的生命力,又給他服下了一些續(xù)命的寶藥,半晌,那窮奇妖皇才輕咳幾聲,緩緩睜開了眼睛。
我沒死嗎?
窮奇妖皇有些驚訝,自己分明已經(jīng)耗盡了最后的氣力,按理說生機耗盡,沒可能再醒過來才對啊。
只是刺激您的生機,吊住最后一口氣而已。也就是俗話說的,回光返照。
凌峰輕嘆一聲,神色有些黯然,抱歉前輩,我實在無能為力了。
窮奇妖皇看了看自己身上滿滿的金針,抬眼看了凌峰一眼,虛弱道:小家伙,你是人類吧?
我晚輩,凌峰!
凌峰看著窮奇妖皇的眸子,終于還是點了點頭,我是人類,不過請前輩放心,我并沒有對妖族不利的圖謀。
太玄金針,太玄針灸術(shù)窮奇妖皇微笑著看向凌峰,其實我早該看出來了,你是他的后人。
前輩,您真的認(rèn)識我爺爺,凌寒陽嗎?凌峰脫口問道。
大概已經(jīng)是三十年前了吧。窮奇妖皇緩緩道:你的爺爺,是一個了不起的人物,他他噗!筆趣庫
話未說完,窮奇妖皇便噴出一口鮮血,他的傷勢實在太重了,就算凌峰使出了渾身解數(shù),依舊無法留住他的生機。
前輩!
凌峰取出一方瓷瓶,里面那些珍貴的丹藥,不要錢似的倒入窮奇妖皇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