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雪對自己身體的印象,還停留在劉知水上一次的診斷,她還不知道如果不服用三百年山槮的后果,將是一尸兩命。
這個時候,沈七夜就是死,都只能死在王家的門口,但是他不能告訴林初雪真相,只能盡力的安撫。
“初雪,在等我一段時間,我就回去?!鄙蚱咭剐Φ?。
林初雪聽到這句話幾乎失控,淚水像是泉水般噴涌出來,她最怕的就是等。
上一次沈七夜一走就是三年,而這一次又是等,她雖然答應(yīng)了唐敏,無論沈七夜將來如何,她都會帶著孩子永不改嫁,但是當你的男人,就在你眼前。
甚至林初雪都能用溫熱的指尖,觸摸到沈七夜面龐,胡須,乃至聽到他喘聲,卻不能將沈七夜深深的擁入懷里,訴說相思之苦。
此時此刻,林初雪只覺得渾身抽抽,心臟像是被鋼釘戳中般的生疼。
“不久是多久?”林初雪輕輕用指尖觸摸著沈七夜的下巴說道。m.biqikμ.nět
“一個月?!鄙蚱咭拐f道。
看著沈七夜認真的表情,林初雪的呼吸這才順暢了不少,擦干了眼淚與鼻涕說道:“沈七夜,你給我記住了,你自己說的一個月,誰說謊誰是小狗。”
沈七夜故作輕松的大笑道:“我是小狗,那你是什么?”
林初雪一愣,如果沈七夜是小狗,那她豈不是成了小狗了?
林初雪氣呼呼的噴了一屏幕的口水,嗔怪道:“好你個沈七夜,這才分開多久,你又學壞了,你老實交代,是不是跟玉堂學的。”
白玉堂名聲在外,可是東海有名的花花公子,如果沈七夜真讓白玉堂學壞了,哪怕在千里之外,林初雪也要給沈七夜系上一個安全扣。
其實沈七夜像沈君文,都是一個古板的不能在古板的男人,他開這個玩笑只是為了讓林初雪的心情愉悅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