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嫣兒是代表王家來的,而柳三爺這個打工仔卻不親自下樓來迎接,這分明是給了自己一個下馬威。
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王嫣兒在怒,也只能處理好圣光集團的事情在說。
“柳總,公司上個月的財報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會少了一半?”王嫣兒挽著裙子坐在了柳三爺?shù)膶γ嬲f道。
柳三爺壓了一口茶,淡淡一笑:“有一半就不錯了,起碼我沒有向你們王家要錢給員工發(fā)工資。”
啪的一聲,王嫣兒在也忍不住了,怒拍桌子吼道:“柳三,你什么意思,你以前貪但也就算了,難道現(xiàn)在你都自大到敢吃下圣光集團了嗎?”
上個月,王家收到圣光集團的財報足足少了一半,所以王嫣兒理所當然的認為,是柳三的膽子越來越肥,想要吞并圣光集團,占為己有。
柳三的養(yǎng)氣功夫比起王嫣兒高了九層樓都不止,對于她的拍案質(zhì)問,只是淡淡一笑。
“王小姐,上一個跟我柳三這么拍桌子的,他的雙手早被砍下來喂狗?!绷隣斝Φ?。
王嫣兒臉色迅速黑了下來,說道:“柳三,你敢唬我?你知道不知道我王嫣兒是誰?”
柳三眼皮子微抬的看了一眼王嫣兒說道:“敢問王小姐,你坐,還是不坐?”
王嫣兒肺都快氣炸了,卻又無可奈何,因為柳三爺在圣光集團,在香河縣有著無與倫比的地位,柳三爺看似是在問王嫣兒坐不坐下的位置,其實是在問王嫣兒,你是要吃敬酒,還是吃罰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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