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事是伍長風做的太過了,正在他考慮要不要繼續(xù)試探沈七夜的深淺時,剛才那名工頭在第三次聽到沈七夜的名字時,他終于想起沈七夜是誰了。
“我想起來了,我終于想起了,沈七夜就是打敗香河盧宗師的那個神秘高手,對就是他!”工頭興奮的大吼說道。
這一聲提醒,讓伍長風差點沒摔坐在地上啊。
伍長風可能不知道盧展山是被沈七夜打進醫(yī)院,但是他卻知道盧展山住院的消息。
盧展山的威望不可止局限香河,哪怕是在黑河與紅河兩縣都是如雷貫耳,而剛才那個工頭也是廣交朋友,昨天在酒場上聽香河的一個朋友提起沈七夜的光輝事跡。
這時金豹也終于知道自己惹到什么人物了,萌生了退意,因為盧展山可是宗師巔峰戰(zhàn)力,盧展山都不是沈七夜的對手,金豹又怎么可能會沈七夜的對手呢?
金豹只是看在伍乾坤的面子,才替伍長風出這個頭,他可不想為了一個弟弟級別的人物,把命送掉。
“沈先生,原來您也是宗師,沈宗師多有得罪,那么今天的事情就這么算了吧?!苯鸨諗苛似猓f完就想跑,在他眼里,他已經給了沈七夜臺階下。
但是他剛走出別墅,沈七夜悠然的聲音就從金豹后面?zhèn)鱽怼?
“我還是那句話,我兄弟一家不能白跪,只要你跪下來磕三個響頭,今天這事就算過去?!鄙蚱咭拐f道。
金豹足下猛的一頓,他已經打算走人收斂了殺機,但是沈七夜的殺機卻依然還在。
哪怕他已經走出了別墅七八步,依然能感受到沈七夜那股咄咄逼忍殺機,如同一道刺芒,扎的他的后背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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