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金龍知道車太賢是來找自己秋后算賬的,哪怕他四周空無一人,他依然淡定的喝著紫菜蛋花湯,往嘴里扒拉著白米飯。
不銹鋼的餐盤也只有兩個菜,一個水煮白菜,一個腐竹抄芹菜。
或許是張金龍?zhí)I了,或許是他繼續(xù)了華人的優(yōu)良傳承,不愿意浪費食物,即便現(xiàn)在整個江南餐廳只剩下他一個人在吃飯,但他依舊不愿意放過每一粒米飯,吃的極為認真。
“怎么光吃素,不吃肉,家里沒錢?”車太賢坐在張金龍的對面恥笑道。
張金龍沒有說話,吃完了飯吃,依舊自顧自的大口吃菜,仿佛將白菜當成了大餐中的石斑魚,將腐竹當成了紅燒排骨,吃的那叫一個香,仿佛餓死鬼投胎般。
“草你媽的,車少跟你在說話呢,死到臨頭,裝什么裝?!避囂t后頭站出來一個一米九多的壯漢,指著張金龍咆哮道。
在他看來趕人之后,就可以直接動手了,但是車太賢卻非常享受這種動手前的過程。
這就像與女人開房,前戲永遠是最重要的。
車太賢每一次弄人之前,最喜歡看到的是敵人對他的恐懼,這比動手打人更爽。
車太賢擺手讓手下退下,望著張金龍好笑道:“慢慢吃,我不急,如果你沒吃飽的話,我可以讓江南餐廳幫你加幾道菜,你喜歡吃什么,我都可以滿足你?!?
當最后幾片白菜,被張金龍以風卷殘云的速度將消滅,然后重重打了飽嗝,他頭一次抬頭正式起車太賢。
“我吃飽了,你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張金龍用手背橫了一下嘴巴說道。
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