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沈七夜不免想起了自己小時候跟沈真元學(xué)武的日子,夏練三伏,冬練三九,那可真不是一般人的能承受的。
尤其是張金龍看起來還比沈七夜小了四五歲的樣子,還是一個高材生,到了他們這一代已經(jīng)有電腦,手機,只有大毅力者才能做到武道者的自律。
自律即是潛力,古今往來能成大事者,往往都是像張金龍這種有大毅力之人。
懸錐刺股的蘇秦,鑿壁偷光的匡衡,敕始毖終的曾國藩,無不是這一類人。
或許在錢娜與姜秀珠的眼中,張金龍不過是一個留學(xué)他鄉(xiāng),靠著獎學(xué)金過活的窮學(xué)生,但在沈七夜這類伯樂看來,今日不起眼的張金龍,說不定便是明日的金龍。
“沈大哥,張金龍對你有用嗎?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可是張金龍祖墳上燒高香了。”錢娜好奇問道。
“算是吧。”沈七夜淡淡一笑道,現(xiàn)在說這些還有些太早。
姜秀珠見到沈七夜肯定的眼神,都暗暗替張金龍這種窮鬼羨慕,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能夠入的了沈七夜的法眼,能夠在將來畢業(yè)以后,幫忙找一份體面的工作。
兩女一男就這么閑聊著,很快就到了一家三星級的酒店。
雖然這只是一家三星酒店,但因為都是給漢城大學(xué)的學(xué)生住的,所以住房條件與環(huán)境,比起一般的四星級酒店都要好。δ.Ъiqiku.nē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