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臺上,陸代冷笑一聲:“哪有這么容易認輸?shù)???
蕭澤川神色愈發(fā)冰冷,他欲要將那阻隔聲音的結界打破,卻被陸代纏住猛攻,讓他根本沒有機會擊碎結界。
而在場的眾人都發(fā)現(xiàn)了陸代已經(jīng)設下了阻隔聲音的結界,因為他們聽不到擂臺上傳來的聲響。
有人道:“這下蕭澤川慘了,這陸代擺明就是蓄意報復,不讓他有機會認輸?!?
也有人幫著陸家說話:“這哪里看得出來是蓄意報復?沈煙和陸少主的那一戰(zhàn),沈煙才是蓄意報復,囂張跋扈!”
乾坤宗的眾多弟子們眼見情況不妙,心急如焚地大聲呼喚著裁判:“裁判大人,您快看看啊,陸代竟然將聲音隔絕開來,他這明顯就是在作弊啊,這種行為怎么能被允許,必須要給我們一個公正的交代!”
陸家弟子們也反應激烈地出聲:“比賽規(guī)則上又沒有表明不允許設下隔絕聲音的結界,陸代并沒有作弊!你們在慌什么?難道是因為心虛了?”
乾坤宗弟子和陸家弟子快要吵起來的時候,這時裁判沉聲一句:“肅靜!”
這才讓他們閉上了嘴巴。
裁判朝著主位上方的島主看了一眼,便微微頷首,宣布道:“擂臺淘汰賽的規(guī)則,并沒有明確表明不能設下隔絕聲音的結界,所以,陸家弟子陸代的行為是屬于規(guī)則之內(nèi)的?!?
這番話一出,陸家眾人都露出了笑容,或得意,或暢快,或大快人心。
陸家弟子們笑著懟道:“你們還有什么話要說?”
乾坤宗弟子們面色憋屈。
他們不禁看向沈煙幾人所在的方向。
而沈煙幾人如今也很擔憂,但一時間也無可奈何。
蕭澤川一直在防守,身上的傷越來越多,他朝著沈煙幾人的方向看了一眼,正是這一眼,讓他心中涌現(xiàn)強烈的戰(zhàn)意。
他笑了。
旋即,他緩緩張口,無聲地說了一句話。
緊接著他迅速祭出一道招式,將被動化為主動,朝著陸代的方向發(fā)起猛烈的攻擊。
而小伙伴們都看到了他的口型。
“他是不是讓我們放心?”江弦月皺眉道。
裴夙開口道:“沒錯,他是說了讓我們放心,他不會因為身負重傷而耽誤血脈的覺醒?!?
“澤川要血脈覺醒一事確實至關重要?!睖赜癯蹙従彽溃朴浧鹆艘患?,繼續(xù)道:“我六七年前看到一本古書,書上記載,乾族男女覺醒之際,有部分乾族為了追求覺醒更強大的能力,會經(jīng)過廝殺,然后戰(zhàn)至筋脈撕裂,讓血液形成脈絡,聚靈而復,最終覺醒能力?!?
小伙伴們一聽,臉色變幻。
諸葛宥臨詢問:“是真的嗎?”
“古書上是這么記載的?!睖赜癯醯?。
虞長纓微微蹙眉,“就是不知道澤川是否知曉此事?”
沈煙的目光投向擂臺上的蕭澤川。
她語氣復雜地道:“如果古書所記載的內(nèi)容是真的,這對于澤川來說,未嘗不是一場機遇?,F(xiàn)在就看澤川能不能撐到明天了?!?
“放心,他一定可以的。”溫玉初微微一笑。
諸葛宥臨笑了:“玉初,你還真是博學多聞。聽了你的話后,我就不擔心了。畢竟,這場擂臺淘汰賽有不能殺人以及故意折磨對方的規(guī)則,一旦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就算裁判來不及阻止,也還有我們?。 ?
沈煙聞,和小伙伴們默契地對視一眼。
提著的心稍稍放松。
宥臨說得對,他們是不會讓澤川出事的。
如若裁判不動,他們動。
如若何人阻,他們便殺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