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在這后宅里,男人的寵愛,實(shí)在是太重要了。
云喬閉了閉眸,心中有了決斷。
抬眼吩咐小丫鬟道:“去母親院里,替我告訴母親,就說,我想好了,今日她要我去做的事,我答應(yīng)
她話說的艱難,卻也十分堅(jiān)決。
小丫鬟不解其意,正要問她緣由。
云喬卻搖了搖頭,讓她不要多問,只依著自己的話,稟了沈夫人就是。
小丫鬟沒再多,去了沈夫人院中。
沒多久就帶著沈夫人的話回來了。
“少奶奶,夫人吩咐說,明日就安排人來接您過去學(xué)。您要去學(xué)什么?。俊?
小丫鬟好奇的問云喬,云喬搖了搖頭,卻沒答話。
她總不能同這云英未嫁的小丫鬟,說自己要去花樓里同人學(xué)伺候男人的事吧。
……
另一邊,落霞寺山上。
蕭璟閑閑臥在軟榻上,腿邊仍放著云喬落在此地的衣裳。
侍衛(wèi)跪在下頭稟告,說那沈硯,時常出入揚(yáng)州紅杏樓。
紅杏樓,是揚(yáng)州出了名的花樓歡場。
蕭璟闔眸未語,聽著下頭人的話音,半晌也未睜眼。
那稟告的人思及今日盯著云喬和沈府之人的傳話,猶豫了下,跪得向前了幾分。
低聲道:“主子,盯著沈家的人傳話,說是沈夫人明日要送那沈少奶奶去紅杏樓,跟著花樓里的媽媽學(xué)房中事
此一出,榻上原本闔眼假寐興致缺缺的蕭璟,猛然掀開眼簾。
他從軟榻上起身,垂眸看向跟前跪著的親信。
聲音還帶著幾分啞,問道:“她應(yīng)了?”
下人摸不清出自家主子什么心思,只能照實(shí)回道:“應(yīng)當(dāng)是應(yīng)了
蕭璟聞眼眸微暗,抬眼掃向腿邊壓著的那被自己扯爛的衣裳,腦海中又想起昨日廂房里的放縱迷情和今日撞見的那女子在佛殿里的模樣。
她張口閉口規(guī)矩貞潔,失貞后又尋死覓活,他原以為她是那般古板正經(jīng)的婦人,沒成想,卻是個膽大包天,敢在佛堂里背著菩薩寬衣解帶給孩子喂奶的女人。
她還同他說什么自己是正經(jīng)人家的婦人從來規(guī)矩守禮,背地里,為著夫君寵愛,卻連去花樓里學(xué)娼妓的放蕩事都做得出。
那日廂房里,她在他跟前著實(shí)是裝得像極了貞潔烈婦,倒是讓他,錯看了她。
蕭璟如此想著,低笑了聲,垂手撫了撫腿邊那件衣裳。
開口道:“明日,我親自去一趟紅杏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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