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喬聞剛要松一口氣,以為今日逃過一回折磨。
可蕭璟嘴上如此說著,卻沒真打算放過云喬,而是將指腹落在了云喬菱花般的唇瓣上。
“嬌嬌兒,身子不行,拿別處伺候也無不可……”
云喬憶起上一回被他逼著那般沒有自尊的伺候他的情形,臉色霎時慘白。
慌忙搖頭,一疊聲的拒絕道:“別……不要……”
蕭璟眉心微凝,手掐著她臉蛋,卻是半點沒松。
聽著她的拒絕不愿,輕聲誘哄道:“乖乖兒,這回我輕緩些,不讓你難受,你聽話……”
他嘴上哄著她聽話,手上的力道,卻已經(jīng)強壓著她脖頸,起身逼著她櫻桃唇齒對著他身下。
云喬嗚咽的推拒,到最后還是拗不過蕭璟。
馬車從南山下來,行過熱鬧市井,也行過荒僻野路。
搖搖晃晃個不停。
車內(nèi)的云喬衣衫凌亂,滿頭的青絲被蕭璟揉在掌心,步搖玉簪都掉落在車廂上。
車子停在蕭璟宅院門口時,他總算放過了她。
云喬眼睛里全是水意,伏在一旁不住的掉眼淚。
強壓著恨意,攥緊了掌心。
她曾在紅杏樓里,見過花娘伺候恩客。
那場景那般的惡心,當(dāng)日就嚇得她倉皇而逃。
可那一日的所見,同而今蕭璟對她的折磨相比,卻都不值一提。
他當(dāng)真是將她當(dāng)做泄欲的玩意,他心底,她只怕比那花樓里千人騎萬人枕的妓女都還輕賤。
這青天白日的馬車?yán)?,沿途不知多少陌生路人,連外頭駕馬的車夫,或許都聽得到里頭的動靜。
他就這樣,白日里,市井上,半點體面都不顧的拿她泄欲。
云喬淚水落個不停,哭得不成樣子,蕭璟抱她在懷里,拿著帕子,一點點給她擦著臟污,又倒了盞茶水給她漱口。
“瞧你,哭成這副樣子,男女行歡罷了,再正常不過的事,你也值當(dāng)哭成這副模樣。日后你我之間這樣的歡好,只多不少,若是每回你都要哭成這般模樣,怕是眼淚都要流干
再正常不過?他這樣羞辱她,卻說再正常不過?
云喬滿心壓著的憤怒,恨意,這一刻洶涌至極。
即便她的理智一再的告訴她,要忍耐,要等待,要裝得乖巧柔順。
云喬,到底還是有一瞬沒能忍住。
她不知道,這樣的日子,什么時候能到盡頭。
云喬哭成了個淚人兒,顫著指尖,攥著蕭璟衣袖,
聲音帶著哭腔顫意,問道:
“大人,您什么時候……什么時候能放過我?”
妓女伺候恩客,也該有個期限。
便是賣身的女奴,攢夠了贖金也能給自己贖身。
云喬想,他總不能,總不能這樣折磨她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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