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喬臉色泛白,沒敢說話。
蕭璟冷哼了聲,抬手點了點她唇珠。
“啞巴了?說話。怎么,你都敢做卻不敢認了?”
云喬唇珠被他點的微顫,怯生生的垂眼,不敢語。
蕭璟笑得玩味,又拿著那帕子,塞到云喬手中。
目光落在她指尖的紅痕,臉色微變。
他是沒太過細看這帕子的,如今瞧見云喬指上紅痕,還以為她割破了手寫這破信。
瞧著那上頭字跡的顏色,嗤道:“怎么?怕孤不給你紙筆,還弄破手指寫這勞什子血書
話落,捏著云喬手指,低首咬著她指腹。
口齒間彌漫女人唇上口脂味兒。
云喬這回也總算說話,她不敢惹怒蕭璟,只能由著他咬著自己手指舔弄,搖著頭解釋:
“不是,不是血的,那只是口脂……我房中并無紙筆,那個姑娘說讓我用血來寫,我怕疼,沒答應,她才尋了口脂來
那個姑娘,除了明寧,還能有誰。
云喬眼下見自己剛給那明寧的帕子,就到了蕭璟手中,自然不再覺得那姑娘是個好人。
心中暗暗罵那姑娘怎么干這損人不利己的事。
幫她把信送出去,好讓她離開東宮,不是兩全其美嗎。
那姑娘卻把這帕子給了蕭璟,存心在蕭璟跟前給她上眼藥。
云喬是想跑,可真沒想得罪蕭璟。
她暗暗記了那姑娘一筆,心道以后再也不信那人了。
連帶著,也使了一點小心機,告訴蕭璟,是明寧勸自己寫那信的。
蕭璟將她指尖口脂吻去,聽著她那句怕疼不肯寫血書,胸腔溢出笑意。
掂了掂懷里的她道:“看來還不算太笨
話落,鋪開紙頁,提筆沾了墨汁,遞到她手上。
一手攬著她的腰,一手握著她腕子,停在紙頁上方。
貼著她耳邊道:“帕子不許給沈硯送,想問什么,就在信里寫,孤一定給你原封不動的送到江南
他話落,握著云喬腕子落筆。
說是讓云喬寫信,另一只手卻不老實,在她腰上游走。
云喬身子敏感,癢得發(fā)顫,手也抖了。
一大團墨汁沾在紙頁上,云喬驚呼了聲。
蕭璟見狀輕拍了下她身上軟肉,嚇唬她道:“這是洛陽最上乘的印金紙,一頁百兩,你毀了,怎么賠孤?”
百兩?
云喬面色發(fā)白,急得心慌。
忙解釋道:“我……我不是有意的,再說了……明明是殿下您不規(guī)矩,才害得我這般……我……我沒有銀錢的……“
蕭璟眉眼笑意濃濃,手撫在她腰上,寸寸向下,啞聲道:“沒銀子?沒銀子那就只能用旁的法子賠咯
云喬羞的面色紅艷,不敢應話。
蕭璟拍了下她臀肉,斥道:“別磨蹭,快寫,寫了孤讓人送去沈硯處
云喬不知為何,蕭璟今日不僅沒因自己偷偷寫信之事動怒,還答應給自己送信去江南。
卻也不敢多問,只依提筆寫著。
邊寫,邊挨著蕭璟揉弄自己身子惹出的癢意。
一封信磕磕絆絆總算寫完,蕭璟將紙頁收起,塞進信封中。
蕭璟瞧著那信,心道,一封信而已,送去江南,只需讓沈硯依著信上云喬問的話回就是。
云喬接了她心心念念的前夫的書信,自然也就信了,沈硯早已將她獻給了他。
到那時,就在這里,就在這張書案上。
他要聽她她親口念著沈硯的回信,脫了衣裳伏在案上,任他予取予求。
這念頭涌起,蕭璟氣息微重,抱著人的力道也發(fā)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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