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蕭璟這一番逗弄,他倒是暢快了,可云喬卻是一直被他弄得難耐,吊在上頭。
蕭璟還記著太醫(yī)的話,顧及云喬身子,只敢借她的手,足,或是旁的地方,卻不敢真的逞兇。
就連弄她時,手都不敢太過孟浪。
自然只將云喬,弄得不上不下。
他抱著人在懷里,闔眼就要睡去,云喬身子卻被磨得難受,哼哼唧唧的在他臂彎里哭。
蕭璟被這聲音磨得險些又起欲色,索性抽了枕邊另一只干凈帕子,自個兒緊寢被里,打開她身子來給她擦弄。
云喬正哭著,不防他這番動作,嚇得就要合攏雙腿,卻正巧,將他的頭顱夾住。
蕭璟悶哼了聲,一只手的指腹捏著帕子,一只手打在她身上軟肉處,訓斥她道:“夾什么,松開些,這樣緊,怎么給你擦弄
他說著,拿那帕子就擦了起來。
偏生這帕子,是蕭璟平日用的款式,布料又粗又硬。
每擦一下,云喬身上艷紅的軟肉,就狠狠抖上一下。
蕭璟瞧著眼熱,拿那粗硬帕子擦弄的力道,刻意加大。
云喬疼得嚶嚀,只覺那嬌嫩皮肉都要被他擦爛。
哭叫著求他:“別……別弄了……殿下別弄了……求您別弄了,要爛了……要弄爛了
她說的是他那帕子太粗糙,布料也太硬,再擦下去就要將自己皮肉擦爛了,聽在蕭璟耳朵里,卻似是旁的意味。
好似是說,他將她玩爛了似的。
蕭璟如此想著,眼底愈加濃暗,氣息粗重,哼了聲叱罵:“淫叫什么呢,知不知羞?嘴上說著玩爛了,背地里卻這么多水……”
說著還拿自己手指戳弄了下,鬼使神差地親了上去,侍弄討好。
云喬察覺異樣,抖得更加厲害,水兒將蕭璟鼻峰都打濕。
……
好半晌后,明明是說著要給她擦弄,結(jié)果卻弄得榻上一片狼藉。
云喬伏在榻上,身下沒得一處干爽,哭成了個淚人。
偏偏蕭璟嘴巴還要不饒人,拍著她身下濕水道:“瞧瞧你,從前在揚州時就在孤懷里小解,弄臟孤的衣袍,如今又污了孤的床榻
話落,抱著人起身,將那帕子塞在她腿上。
啞聲道:“濕得厲害,還不乖乖夾著帕子吸吸你的水兒……”
云喬伏在他身上,抽噎不止,惱羞地捶了他一拳。自以為用了好大力氣,擱在蕭璟身前卻似撓癢癢一般。
那淚珠砸在蕭璟手上,他嘆了聲,伸手去給她擦眼淚,啄了下她鼻尖道:“還哭呢,都伺候得你這般暢快,怎還掉金豆兒呢?你這上頭和下頭的水,難不成,都是流不盡的泉眼?”
云喬被他羞得說不出話來。
此時東宮蕭璟寢殿外頭,早已來了的小可汗,在外候了好一會兒。
隱隱約約聽到了里頭不少動靜話音,目光濃暗的摸了摸自己的胡須。
早在日頭還沒落下時,他人便來了,正巧趕上那進去奉茶的奴才,被蕭璟呵斥趕了出來。
從奴才口中知曉里頭情形,又隱約聽到不小的動靜。
這小可汗自然清楚蕭璟是在里頭同人顛鸞倒鳳,索性沒硬為難下人去稟告,只好整以暇地坐在這院子外頭,聽了好一陣墻角。
待得里頭動靜總算止歇,才側(cè)首問一旁的奴才:“這里頭的女子是誰?你家殿下的侍妾?還是他書房里伺候筆墨的宮女,倒是受寵
奴才不敢多嘴,頭皮一陣發(fā)麻,沒敢吭聲。
倒是里頭的蕭璟,聽到外頭隱約響起的話音,眉心微蹙。
他抱著人起身,取了件妥帖的衣裳,好生給云喬穿上,裹得嚴嚴實實的,方才將云喬坐在了屏風后座椅上。
收拾好后,揚聲吩咐下人入內(nèi)。
進來的是個內(nèi)侍,沒根兒的奴才,早做了好些年的太監(jiān),卻還是在進來時,被這內(nèi)殿里頭的異樣,惹得臉色發(fā)紅。
心道自己主子瞧著正經(jīng),背地里玩的花樣倒真是不少,也得虧那位姑娘,是個早嫁過人生過孩子的熟婦,不然哪受得住他這般手段。